云裳抬起眼来望向浅音,笑着道,“放心好了,定然会给你手刃仇敌的机遇的。”
吃了午膳,洛轻言便又分开了驿站,云裳便呆在驿馆当中看书,傍晚时分,云裳凌晨叮咛浅音让暗卫查的事情便有了几分端倪。
早晨用了晚膳,洛轻言便返来了,云裳与他说了一声早晨要进宫一趟,却也只说是去寻宁浅有些事情,洛轻言叮嘱了一声重视安然便让她入了宫。
云裳谨慎翼翼地靠近佛堂,便闻声内里竟另有人声传来,异化着几声咳嗽的声音。
云裳握着茶杯的手一紧,笑容中出现几分冷意,“公然是她。”
淑妃又低声咳了两声,才道,“本宫本来便是被人随便踩在脚下的一个小宫女罢了,另有甚么比阿谁时候更惨痛的呢?她便对劲几分又如何,最好是对劲得忘了形。她老是觉得这后宫是她的天下,却忘了,这天下都是陛下的,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后宫呢。”
顿了顿,浅音才又道,“那画像中的女子,奴婢给暗卫们去查去了,不过现在还没有动静,三寸巷那位公子倒也是个有些奥秘的人物,听闻是三年前来到夏国的,只开了那么一间药铺,倒仿佛朋友颇多的模样,每隔一段时候便会有穿戴华贵的人上门作客,不过身份尚未刺探出来。”
女子目光定定地望着云裳,将云裳细细打量了一番,才微浅笑了笑到,“都说睿王妃面貌美艳无双,天下难寻,本来觉得是夸大其词,却不想竟果然令人冷傲。”
这该当是佛堂以后的阁房,屋中摆放得非常简朴,不过一张床,一张桌子,几张椅子,一张打扮台罢了。床边坐着一个女子,只穿戴红色中衣,头发披垂着,面庞倒是非常清丽的,在昏黄色的灯光的映照之下,更添几分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