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帝笑了笑,“你都已经侯在这里了,朕哪有回绝之礼,上马车同去吧?”
云裳听锦贵妃这话,便晓得她未曾想得太深,却也不欲让她担忧,便点了点头道,“嗯,我现在母妃这里将早膳用了,母妃你派人去栖梧宫门口等着,如果父皇起了身,便让宫女禀报一声,说我有要事求见父皇。”
云裳应了声,便回身对着锦贵妃道,“母妃先歇着吧,我与父皇去瞧瞧,本来是不想让母妃晓得此中短长的,惊骇母妃忧心。不过母妃放心,我不会让本身有事的。”
云裳闻言,便苦笑了一声,有些无法,“父皇该当比我还清楚,现在大理寺天牢中关着甚么人,皇姐昨夜与我在金銮殿上起了抵触,而后被关进了天牢,夜里天牢便走水,如果皇姐死在了天牢当中,恐怕统统人都会思疑到我身上来,我不过是想求个明净罢了。”
云裳靠坐在床边,脑中将统统能够的人都过了一遍。她最该思疑的便是景文昔,只是景文昔现在身不由己,是最不成能。除了景文昔,她倒是想不出,在这皇城当中另有谁与她有这般深仇大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