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韵赶紧走了出来,从箱笼当中找出一件红色与浅蓝色搭配的长裙转过身问云裳,“王妃本日穿这一身如何?”
“被人带走了?”云裳蹙眉,“谁竟然先一步想到了口技艺人,带走他的又是敌是友呢。”
浅音闻言,眼中的亮光更盛,笑着道,“奴婢觉着,定然是有人在暗中互助于我们,合法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便有人暗中送了信来,说在清酒巷中有我们想见之人。暗卫传回动静之时,奴婢本想着叨教一下王妃,只是返来却瞧见王妃已经睡着了,便只派了一小我去探探真假,想着如果个圈套,丧失的也不过是一人。成果,那口技艺人果然在那清酒巷的一个不打眼的小院子里。”
“这是从李谦身上找到的,李谦昨日被人杀了。”云裳淡淡隧道。
浅音应了声,又风风火火地跑走了。云裳瞪着那似一阵风普通的身影,轻笑了几声,吸了一口气便倒在软榻上睡了畴昔。
云裳点头,宁帝才拿起另一张纸,“这……是朕赐给靖王的玉牌图案?这拿来作何的?”
云裳敲了敲软榻边沿,微微眯起眼睛,“供词都画押了?”
云裳翻开来细细瞧了瞧,点了点头,“我现在便进宫见父皇,你昨夜熬了一宿,先歇息去吧。”
云裳瞧见荷韵的手猛地一抖,面上也是忍笑的模样,便摇了点头,“你啊,自恋。”
“好。”浅音沉吟了半晌,便应了声,“王妃将荷韵带在身边吧。”
“可让人查了那院子的仆人是谁?”云裳垂下眼,掩去眼中的情感。
宫人赶紧行了礼,鱼贯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