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那女子已经措置了,东西也收好了,你瞧……我们甚么时候走?”琴依见云裳进门,便上前扣问道。
云裳眨了眨眼,没有说话。自家外公固然也算得上一把年纪了,只是却老是喜好与兀那方丈过不去,每隔一段时候都要去找找岔子,传闻是因为兀那方丈未削发之时与外婆是青梅竹马,厥后外婆嫁给了外公,兀那也因为一些事情出了家,两人却老是针锋相对,用外公的话来讲,他们二人是势同水火。但是云裳却感觉,他们的友情倒也坚毅得很。
萧远山点了点头,“肯定。”
云裳闻声兀那说“这一世”,眼神微微变了变,却又悄悄垂下眼,笑着道,“如果不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我重活一世又有甚么意义呢?”
萧远山收棋子的手顿了顿,“如何?和外公呆着腻了?”
云裳笑了笑,“如何,不想归去了?”
萧远山沉默了好久,才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公然让兀那老衲人猜对了,我晓得留也留不住你了,你去吧,那传旨的人还在宁国寺中等着呢,不过,要常常返来看外公,外公在这儿可无聊了,你那娘舅也是个十天半月不着家的……”
“公主,真的要回宫了吗?”琴依见到云裳进门便吃紧忙忙的跑了过来,坐在一旁穿戴红色衣裙的女子也冷静的起家行了个礼。
云裳闻言,目光悄悄地落在一旁的湖面上,眼中是满满的冰冷,“外公,这回我筹算回宫了……”
宁浅是这些年云裳培养的权势中的领头人,虽是个女子,却也是个短长的女子。
七年后。
已经是暮秋,气候垂垂凉了起来,便是在这奥秘的萧府后院凉亭中,坐着两小我,男人约摸四十多岁,穿戴一身青衣,端倪间尽是暖和,“我下这儿。”
宁云裳微微一笑,执起黑子落下,“外公承让,裳儿又赢了。”
“对了,裳儿,兀那那老衲人说天子又拍人到宁国寺接你了,说再过一个多月便是你及笄的日子了,想接你归去。这天子也真是烦人,每年都来接一次累不累,我给兀那老衲人说了,让他还是回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