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微微一笑,应道,“定然。”
内里的脚步声顿了顿,才响起一个轻柔地声音,“是臣妾来看姐姐了。”
皇后听锦妃这么一说,心中固然感觉有些不太能够,毕竟,皇上对她腹中孩子的态度非常的冷酷,但是,却也还是生出了几分期盼,便笑着道,“是吗?”
“你等会儿去找外务府的管事公公,让他多送几盆花草过来。”
华镜低着头,只感觉鼻尖有些酸,却硬是忍着不让泪水留下来,低低地应了一声,“是……”
绣心闻言,没有回应,手中忙着给皇后挽发。
皇后暗安闲袖中握紧了手,“大驸马在边关被困,华镜一时担忧,来求本宫答应她带人去边关求驸马,本宫担忧她的安危,便骂了两句,但是她却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普通,死活要去边关,本宫没有同意,她便急仓促地冲着便走了。”
“是吗?”皇后背脊泛出丝丝冷意,有些勉强地笑道,“是吗?幸亏本宫没有让华镜去边关,那般凶恶,她一个女儿家……”
皇后又是一愣,“是吗?淑妃要设席啊?本宫都不晓得呢。”
皇后闻言,嘴角微微勾起,“既然锦妃都这般说了,如果本宫不接下来,皇上岂不是又得见怪本宫欺负你了?”皇后伸脱手,将那暖玉接了过来,触手倒是一篇温润触感,皇后却微微皱了皱眉,接过来后,便递给了绣心。
又是“嘭”的一声,一个金步摇朝着华镜的脸便直直的砸去,华镜动也不敢动,直挺挺地站着挨了,那金步摇恰好砸中华镜的额头,砸出一个血印。
绣心赶紧点了点头,“奴婢晓得,奴婢这就去办。”
皇后咬了咬牙,嘲笑了两声道,“本宫为何打你,本宫是感觉你除了高傲骄傲,便没有别的可取之处,还不从速去把你这身衣裳换下来!从今儿个起,一日驸马没有动静,你便一日只能穿素衣。”
内里传来叮叮铛铛的配饰撞击的声音,皇后皱了皱眉,扬声道,“谁?”
锦妃笑了笑,“嗯。”便又岔开了话茬子,轻声道,“对了,姐姐,方才淑妃娘娘的宫女来跟臣妾说,过几日,淑妃娘娘要在她的宫中摆宴呢,传闻皇上也会去呢,臣妾方才问那宫女,问但是有甚么功德,那宫女也没有与臣妾说,姐姐可晓得宫中可有甚么功德呢?”
锦妃一走,皇后这才卸下了面上的笑容,换回了一副面无神采地模样。
锦妃瞧见,不觉得意地笑了笑,转过甚对着皇后轻声道,“姐姐,臣妾方才瞧着华镜公主仓促而去,但是出了甚么事?”
皇后眼中闪过锦妃那张云淡风轻故作狷介的脸,银牙暗咬,芊芊十指不由地握紧。
绣心也跟着皱紧了眉头,但是两人想了好久,也没能想出个以是然来,皇后抬开端,对着绣心道,“你先去查一查,淑妃设席这事究竟是真是假,皇上是否真的晓得,宴请了哪些人,宴会甚么时候停止,在哪儿停止,越详细越好……”
皇后苦笑了一声,“之前本宫感觉,镜儿很乖很听话,现在却更加的感觉,她做起事来老是完善考虑,乃至,还比不上云裳。”
锦妃蹙眉,有些担忧隧道,“臣妾听闻驸马爷在西北边关吧,比来夜郎国蠢蠢欲动,皇上也非常忧心呢,夜郎国的男人矫勇善战,个个都跟狼一样的凶悍,公主一个弱女子,如何能随便地去边关呢,如果出了甚么事,皇上与姐姐定然会非常悲伤的,姐姐还是劝着公主一些吧。皇上说让靖王去边关抗击夜郎国的进宫,现在也还在筹办,靖王未到,边关景况帮凶恶万分呢……”
华镜努了努嘴,拔高了声音,“本公主为何要在乎别人的观点,本公主是母后的女儿,母后是一国之母,何况现在肚子里还怀着将来的太子,谁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