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才又问道:“王妃但是觉着有甚么不当?”
浅酌在一旁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应着云裳的话:“就是一点就着的意义,每次华国公与王爷说话的时候都是那样,王爷总能惹华国公火冒三丈,吹胡子瞪眼标,可好玩了。”
浅酌瞧见了,目光在书桌上悄悄一扫,便发明砚台当中并无磨好的墨水,便赶紧放动手中的东西,倒了杯茶,往砚台当中掺了一些水,拿起了墨石,悄悄磨了起来。
刘明见云裳没有开口,便也只能在一旁悄悄地坐着。
云裳沉吟了半晌,方摇了点头,“此事我尚且没有掌控,现在离夜里起事的时候另有四个时候,派三个暗卫,别离到比来的三个布兵点紧邻着的镇中去刺探刺探,瞧瞧他们那边的环境,重视刺探的几个关头之处,镇上米店一共多少家,每家每月各能卖出去多少米,镇上一共多少人,当然越详细越好,速去速回。”
云裳却仍旧半晌没动,好久以后,才抬起眼来问浅酌,“我们府中平常一小我每个月吃多少米呢?”
云裳轻笑了一声道,“刘统领不必惶恐,是我的暗卫。”
云裳闻言亦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们这描述倒也非常得当,只怕我们回了锦城以后变得从速去国公府请罪了,不然定然会被外祖母骂个狗血淋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