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寰宇沉吟了半晌便道,“去宫门处查一查,大前天可有这个叫怀敏的宫女的出宫记录。”
浅水闻言,赶紧道,“民女还记得,这位怀敏女人是大前日来的,下午未时摆布,穿戴一身浅绿色绣着**的衣裙,在铺子中看了一圈,便说要这耳坠子,这耳坠子一百三十两银子,怀敏女人给了民女二百两银子,民女找了怀敏女人一个五十两一个二十两一个十两的银钱,且民女记得,怀敏女人的左手手臂上,有一处食指指盖大小的胎记。”
夏寰宇只淡淡地瞄了一眼,便皱起了眉头,“寡人仿佛在淑雅宫中见过此人,是淑雅宫中的一个宫人。”说着便转过身望向一旁的内侍,“小安子,你带人去淑雅宫瞧瞧,将此人带过来。”
等着内侍将那画中的宫人带来的空档,刘文安却已经返来了,手中拿着几个小块模样的东西,“陛下,主子让好几小我瞧了那香灰,皆说就是宫中的那醉桃花安神香,就是这东西。”
夏寰宇蹙了蹙眉,沉默了半晌,才道,“传。”
那宫女赶紧道,“奴婢叫怀敏,是淑雅宫中的人。”
夏寰宇闻言,冷冷一笑,“倒真是不该。”说着便将放在御桌一旁的纸扔到了沈淑妃身上,“你瞧瞧吧。”
沈淑妃脚步脚似是有些软,后退了一小步,却被身后的宫人赶紧扶住了,沈淑妃面色惨白,面上带着几分苦涩地笑意,缓缓闭上了眼,半晌才道,“哈哈哈,看来统统都是妾身妄图了,妾身觉得,陛下的宽大是因为对妾身另有几分情义。妾身觉得,这后宫当中嫔妃浩繁,妾身总归是特别的,妾身没有深厚的家世,最后不过只是一介宫人,陛下这些年来却从未忽视过对妾身的宠嬖,哪怕是妾身伤了身子再也不能有孕以后,哪怕是雅族的惊天奥妙被人翻了出来以后。只是事到如此,妾身却终究明白了,明白了……”
走到殿中,沈淑妃才赶紧朝着夏寰宇和皇后行了个礼道,“妾身见过陛下,见过皇后娘娘。”
夏寰宇点了点头,招过刘文安低声附在他耳朵旁说了些甚么,刘文安便仓促进了下去。
刘文安便赶紧派了人去扣问,不一会儿,侍卫便仓促赶了过来,朝着夏寰宇半跪着道,“回禀陛下,那子言药房中的三人招认,说是有人给了十两黄金给他们,让他们指认睿王妃。只是教唆之人带着帷帽,不知是何人,不过看着身形,该当是一个女子。部属瞧了那女子给他们的黄金,是城中汇通钱庄的印记,汇通钱庄每日畅通的银钱数不堪数,非常难以确认。”
“林六尚未招认,部属派人去他家中查了查,发明他家中两个季子不知去处,问林六的老婆和母亲,皆说林六将他们送到了姑姑家去玩儿,只是侍卫去了林六的两个姊妹家,皆说没有此事。”侍卫统领低着头,缓缓道。
夏寰宇低声道,“你叫甚么?是哪个宫中的人?”
那叫怀敏的宫女闻言一怔,连连慌镇静张地点头,“奴婢,奴婢没有。”
云裳瞧着淑妃沉默了下来,半晌,却咬着唇猛地抬开端来,“妾身不平,妾身有事启奏!”
夏寰宇眉头紧皱,“你来做甚么?”
许是因为夏寰宇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耐,沈淑妃身子微微一顿,嘴角的笑亦是带了几分勉强,“妾身听闻,妾身宫中之人被陛下扣下了两人,是以特地来瞧瞧她们二人究竟是犯了甚么错,竟然让陛下亲身管束,若真是犯了错,妾身这个做主子的如果不晓得岂不是大大的不该……”
话音一落,便闻声门口传来通传之声,“淑妃娘娘求见。”
“不是奴婢,奴婢没有去过,奴婢没有去过。”怀敏手忙脚乱地将袖子捋了下来,惶恐失措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