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眯着眼点了点头,“甚么时候了?”
刘文安低着头,低低地应着声。
云裳深吸了一口气,闻着洛轻言身上带着几分清冽的梅花香,点了点头,“好。”
刘文安佝着腰笑了笑,“主子倒是感觉,是件功德呢。陛下前段光阴不是还在烦心着睿王爷之事?本来陛下将睿王爷调派到雅族去平叛本就是想要让睿王爷快速地建功立业,在朝中安身。只是睿王爷却在晓得睿王妃之事以后,悄悄分开了营地。现在睿王妃在月前城救治受灾的百姓,但是功德一件。睿王爷那般在乎睿王妃,定然是与睿王妃在一起的,这功绩,也有睿王爷的一份啊。”
刘文安仔细心细地听了,走到一旁拿了明黄色的卷轴展了开来,在上面将夏寰宇方才所言之事一一写了上去,复又将奏折呈到了夏寰宇面前,夏寰宇淡淡地扫了一眼,点了点头道,“去吧。”
云裳叹了口气,“实在我已经猜到了是谁做的了,不过也没有甚么意义了。”
第二日一大早,云裳与洛轻言便分开了锦城,那日下午,睿王府外却产生了一件事情。有好几个穿戴破褴褛烂的人来到了睿王府大门口,说是睿王妃让他们前来寻觅睿王府的管家的。还说南边闹水患闹的短长,睿王妃现在正在南边一个叫做月前的城中为在水患中传染了疫病的人诊治。
“算了?”洛轻言挑了挑眉,“如何能够,只是他现在尚且有人护着,不是我们能够一击便倒的,对于他,我们不能焦急了,得一点一点渐渐来,先储备力量,而后寻个合适的机会,将他完整击垮。”
“那还得等好久啊。”云裳闷闷隧道。
睿王府外很快便堆积起了很多人,皆对着那几人指指导点,说睿王妃前段光阴去寺院祈福的路上遇刺身亡的事情闹的那般轰轰烈烈,这几人瞧着那穿戴打扮,定然是骗子。
浅音站在门口,远远瞧着两人的模样,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赶紧退后了几步,看着洛轻言抱着云裳进了屋中,才舒了口气,将门悄悄合了上,转成分开了。
只是那几人中为首的却俄然从身上拿出了一块玉佩递给了仓促赶来的管家,“月前的疫病有些严峻,城中的药材不敷了,王妃便让我们前来锦城到睿王府寻觅管家,让管家敏捷采买一些药材送往月前城。这是我们临行前王妃给我们的信物,让我们定要交给管家,对了,我这儿另有王妃亲身写的采买清单。”那人又仓猝拿出一张已经被折叠了很多遍,揉的有些不成模样的纸。
洛轻言点了点头,又道,“别的便是,那日你传信出来以后,我便让人去汇集了一些证据,让朝中一些官员上了奏折,说七王爷与禁卫军批示使暗中勾搭,有谋反之心。折子送到了陛动手中,陛下大怒,让人将七王爷关入了牢中,只是陛下却一向没有让人去查此事,只怕亦是惊骇查出来真有此事不好措置。”
此事很快便在锦城当中传了开来,酒馆茶肆当中乃至将此事敏捷地便变成了话本儿,经过平话先生的嘴传到了很多百姓耳中。
沉默了很久,才轻叹了口气,将云裳的脸抬了起来,低声道,“我又没有骂你,你哭甚么?”眼中倒是盛满了满满的心疼。
夏寰宇深思了半晌,倒是满不在乎地哼了哼,低声道,“后代情长,如何成得了大事?”
说完便叮咛着人备马,仓促骑着马便朝着宫中去了。
洛轻言便猛地弯下腰,将云裳打横抱起,朝着寝室走去。
“好了,莫要哭了。”洛轻言将云裳揽入怀中,轻声细语隧道,“我没有责备你的意义,我只是怪我本身没有好好庇护好你。乖,不哭了,你失落的这些光阴我都未曾好好睡过一个觉,陪我好好睡一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