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安赶紧点了点头,“老奴是在隔间当中奉侍的。”
云裳点头,又转过眼看向夏寰宇身后的刘文安,“刘公公一向在陛下身边奉侍,昨儿个早晨但是在殿外?”
“淑雅宫中,陛下来了淑雅宫中淑妃娘娘不消作陪吗?臣妇想问问,昨儿个夜里,淑妃娘娘去哪儿了呢?”云裳抬起眼望向坐在一旁的沈淑妃。
云裳冷冷一笑,只是这开首是遵循话本儿生长的,却如何瞧着,也是越跑越远了,统统的证据指向的都是她了。
怀雅未曾想到云裳竟会问她这个,愣了一愣,目光移了移,往云裳身后看去,云裳微微勾了勾嘴角,她瞧着的方向,唯有一人,那便是,皇后。
云裳闻言,便朝着夏寰宇道,“皇上请慢。”
皇后见状,脸上尽是安静,只淡淡隧道,“你先前说那药是睿王妃给你的,现在睿王妃已经来了,你倒是当着她的面儿再说一说,睿王妃在何时何地给你的这玩意儿。”
怀雅被云裳问得一愣,沉默了半晌,才道,“是……是的。”
夏寰宇把玩着玉扳指的手微微一顿,淡淡隧道,“来人,将这个丫环拉下去,杖责五十。”
云裳赶紧转过身摇了点头道,“臣妇的簪子可不是镂空的。”
“没有……”云裳淡淡隧道,倒也不慌不忙地,心中却想着,皇后此前与她叮咛的时候,只说到时候丫环会指认她是送药之人,只需否定便好,皇后会想方设法地将锋芒指向沈淑妃,说是沈淑妃是在谗谄她,真正对陛下下药之人,是沈淑妃。
皇后闻言,便蹙起了眉头,“这般说来,睿王妃的手中是没有那紫玉镂金簪的?”
怀雅闻言,脸上闪现出几分惊骇,赶紧大声叫了起来,“奴婢另有其他证据,奴婢另有物证!”
怀雅赶紧道,“这支簪子叫紫玉镂金簪,是睿王妃之物,宫中很多嫔妃宫人都是见睿王妃戴过的。这簪子中间是掏空了的,睿王妃昨日将药给我的时候,便是将那药粉放在这簪子中的。睿王妃还说,如此便可掩人耳目,如果有人问起,就说这簪子是她打赐给奴婢的。”
云裳抬起眼望向沈淑妃和皇后,心中做了一个大胆地猜想,莫非,她们二人竟联手了?
云裳面上闪过一抹显而易见的惊奇,“我?”问完便勾起嘴角笑了起来,却也轻叹了口气,“这罪名可来得有些莫名其妙了,我与那叫甚么怀雅的宫人素不了解,为何要给她甚么药?比来倒也不晓得为何,老是有如许那样的费事找上来,莫非我本年犯小人?”
“哦?”皇后沉吟了半晌,便赶紧道,“既然如此,那裳儿你无妨将你的簪子取来,统统便可本相明白了。”
“王妃带了丫环的,带的便是现在在王妃身后的这两位。”怀雅垂下眼,低声应道。
“哦?可有闻声甚么分歧平常的声音?”云裳又问。
镂空的?云裳挑了挑眉,她倒是未曾晓得她的那紫玉镂金簪竟然是镂空的,若真是镂空的,浅水也定然不会不说。想必该当是有人取了她的簪子以后,便是特地为了本日之局,将人对她的簪子重新改过了。
那叫怀雅的宫女闻言,赶紧缓慢地点了点头,回声道,“王妃你问啊,问啊。”
云裳笑了笑,低声问道,“你说药是本王妃给的,本王妃亦是叮咛了你做一些事情,那我便想要问问你,本王妃是何时在何地给你的药,又叮咛你做了甚么事?”
云裳嘲笑一声,“本王妃方才但是细心地确认了的,你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