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不忍心再看下去,便寻了个借口出了门,却只走到了窗下,没有分开,过了约摸一盏茶的时候,才闻声屋中传来了压抑的抽泣声,还伴着浅音哽咽着自言自语地声音,“不能哭不能哭,明儿个王妃瞧见我的眼睛肿了便定然又会悲伤会难过了,不能哭了……”
“我们药庐离镇子远,这两日父亲每日都定时开门,也如平常普通出诊,且我们药庐中的药皆是从山上采来的,该当没有人晓得你们在这儿的动静。”
浅音见状,便又赶紧安抚着云裳道,“主子你可千万不要哭了,此前插手暗卫的时候不久说过了嘛,奴婢早就将存亡置之度外了,并且啊,本来暗卫只能在暗处庇护主子的,但是奴婢能够在明处服侍着,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不过今后恐怕不能服侍主子啦,主子让奴婢也偷个懒吧?但是不能不要奴婢分开主子呀!”
“夫人,你如何站在门口啊?”兰心跟了上来,见云裳站在门口却没有出来有些奇特,便带着几分迷惑开了口。
浅音闻言,瞪大了眼盯着云裳,咋咋呼呼隧道,“奴婢受伤了啊,主子,你太残暴了,奴婢受伤了也不让奴婢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