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轻言挑了挑眉,笑了起来,“你果然是最体味我的人,今儿个倒确切有那么几件功德。”洛轻言低下头看了云裳一眼,亲了亲她的额头,“朝中好几个固然官位不高,但是手中有实权的官员都成心投入我的麾下,另有前几日我去拜访的那位老将军也说情愿跟随我。”
云裳悄悄点头,笑着应了。
云裳闻言,瞪大了眼,眼中尽是忧色,“竟有此事?这倒确切是功德,我们刚来夏国的时候,朝中大家都存眷着我们,但是更多的是在瞧陛下的态度,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七王爷在夏国这么些年,定然是皋牢了很多朝中官员的,一比较下来,我们便较着处于优势。现在有人在主动自发地投入王爷麾下,且此后如许的人会越来越多,王爷的阵营亦是在一日一日地扩大,果然是一件值得庆贺的大丧事呢。”
云裳觉着好气又好笑,却也没有禁止洛轻言扬声叮咛着门外的丫环们去筹办酒,只笑着看着,心中想着,此人,大半是酒瘾犯了,用心寻了个借口喝酒呢。
云裳站起家来,缓缓走到王从文的面前,嘲笑了一声道:“王老爷觉得本王妃是在与你谈买卖?”
沉吟了半晌,便朝着浅音勾了勾手,“过来,我与你说一个别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