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阿念。”娴夫人的惊呼声响了起来,云裳才转过甚望向了那女子,洛轻言动手定然不会太轻,云裳走到那女子身边看了看,便知只怕伤了内脏,云裳正欲蹲下身子瞧瞧,却被那女子挥了挥手,“走开,你走开。”
娴夫人似是发觉出了云裳眼中的不喜,便赶紧拉了拉那女子的手,轻声道:“阿念,还不从速给王妃娘娘赔罪报歉!”声音固然轻,却带着几分怒意。
床幔当中半晌没有了声音,好久以后才响起洛轻言游移地声音,“华国公。”
“但是他们说只要谨慎一些就好啊……”洛轻言的声音中带着无穷委曲,竟像是在撒娇普通。
云裳似是被口水呛到,咳了好一会儿,才厉声道:“不可啊!”
华玉彤连连道了谢,仓促出了宫。
云裳赶紧站直了身子,摇了点头,才望向洛轻言:“我没甚么事,你那边也没事了?”说着便高低打量了洛轻言一番,见他倒是没甚么事的模样便也放下了心来。
娴夫人似是有些难堪,低下头轻声应道:“是,是妾身的家妹。”
林悠然看了看云裳,又看了看华玉彤,才赶紧道:“倒是昨儿个去太极殿给陛下送汤的时候瞧见了两位王爷,听宫人说早朝的时候两位王爷便被陛下传入了太极殿内,两位王爷的身子该当都并无大碍。”
那被叫做阿念的女子闻言,面上尽是难以置信,伸脱手指着本身望向娴夫人:“姐姐,你说甚么?我?我向她报歉?我都说了,这睿王妃的位置迟早是我的!”
云裳摇了点头,却被洛轻言猛地一拉,倒在了床上。洛轻言哈哈大笑的声音从床幔当中传了出来,笑声过后,便是洛轻言带着几分难过的声音,“裳儿,你现在有了身子我们是不是都不能做那件事了啊?我们已经好久都没有做过了。”
洛轻言看了一眼华玉彤,方道:“也已经分开太极殿了,该当已经出宫了。”
云裳点了点头,“劳烦慧秀士了。”
云裳笑着上前扶起林悠然,笑着道:“慧秀士现在有孕在身,不必这般多礼。”说着便看了看身后神情带着几分焦炙的七王妃,才又接着道:“听闻昨儿个七王爷被陛下惩罚,在太极殿前跪了好久,昨儿个睿王爷也入了宫,慧秀士可晓得,现在环境如何?”
“不了,既然王爷被陛下叫入了太极殿中,我与七王妃便去太极殿前候着吧。”云裳含笑着朝着林悠然行了礼,便携着华玉彤出了湘竹殿。
云裳低下头看了娴夫人一眼,方笑着道:“此前倒是经常与娴夫人一同议论议论衣裳金饰的,本想着给娴夫人一些面子,不予计算,但是令妹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不准凶我姐姐!”那被叫做阿念的女子听云裳这般与娴夫人说话,便更是怒了,猛地便朝着云裳冲了过来,四周世人都并未防备,云裳被推得后退了两步,几乎便跌倒在地。
云裳一向在碎碎念着,为何洛轻言竟然将这类事情都与华国公说,念着念着,声音便也变了调,带着几分压抑的轻呼,呼吸也垂垂地变得重了。
“裳儿有没有受伤?”那俄然闪过的人影恰是方才从太极殿中出来,听闻云裳进了宫正欲去湘竹殿寻云裳的洛轻言。放在他正走到御花圃便瞧见了这般惊险的一幕,便赶紧用了轻功纵身过来,将云裳揽入怀中的同时,一掌将那王府蜜斯给打了出去。
洛轻言的目光冷冷地望向躺倒在地的王蜜斯,眼中尽是杀意,云裳拉了拉他的胳膊,笑着道:“我们先回府吧,你昨儿个一宿没睡,只怕也困了。”
云裳帮他将床幔放下,正欲起成分开,却被洛轻言拉住了手:“我听闻你本日一大早便入了宫,想来也没有睡好,不如与我一同小憩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