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浅酌呆了呆,有些没有明白过来,“但是陛下明显没有理睬七王爷啊,七王爷不是都已经晕倒了吗?不也……”
洛轻言点了点头,“极好。”
琴依帮云裳帮上了青色绸带,又将发尾梳了梳,才道,“偶然候,不要看表象,特别是这些个帝王的,偶然候越是心疼,却越是表示得冷酷。”
琴依闻言,亦是停了下来,云裳又幽幽开了口,“算了,且等着吧,我倒也想要看看,他们这戏要唱到甚么时候。”
洛轻言闻言,方收回目光往云裳看了畴昔,目光便温和了几分,打量了半晌,才摇了点头道:“没有啊,我瞧着还是那么细啊……”
云裳沉吟了半晌,悄悄点头,洗漱了以后,便用了早膳,才坐到铜镜前打扮。
洛轻言闻言,悄悄蹙了蹙眉,“但是……”抬起眼便瞧见云裳满脸期盼地望着他,心念一动,便点了头,“也好,便出去逛逛吧。”
“七王爷可气坏了,今儿个风大,火烧得也旺了些,涉及了四周的好几个院子,且他还未回府,陛下便已经得了动静亲身出宫检察,那些个东西但是一个一个在陛上面前被拿出来的。”洛轻言眉眼含笑,表情似是极好,走到软塌边坐了下来,伸了伸腰。
云裳见洛轻言眉头轻蹙着,稍一沉吟,便笑着拉过洛轻言道:“王爷,你瞧我腰身是不是又大了一圈呢,我们的孩子又长大了一些呢。”
“昨儿个早晨放在七王爷府中的那女囚尸身被烧得不成个模样,已经没法辩白,尸身的中间,放着焦尾琴,尸身死死地抱着那焦尾琴,焦尾琴倒是未被烧得过分短长。只是琴头亦是被烧去了一截,暴露了藏在焦尾琴中的东西。陛下一瞧见那些物件,便勃然大怒。”洛轻谈笑眯眯隧道。
云裳点了点头,便没有再说话。
第二日是初三,仍旧休朝,只是洛轻言却起得极早,云裳醒来的时候,便已经是中午了,瞧着洛轻言不在身边,便起了身问道:“王爷去哪儿了?”
琴依笑了笑道:“浅酌想着王妃起来定然会体贴七王府的环境和那马车车夫的去处,便早早地和浅柳二人分头去刺探动静了,奴婢估摸着王妃这会儿该当能醒,她们分开前便特地叮嘱了让她们早些返来,该当也差未几了。”
“幸亏陛下并没有是以饶了他,真是报应。”浅酌眼中俱是高兴的神采。
灵隐寺在锦城东边,马车出了城,洛轻言便蹙了蹙眉,“有尾巴跟着。”说着便翻开了帘子,欲叮咛人去处理了。
“浅酌呢?”云裳四下看了看,浅酌和浅柳都不在屋中,便又开口问道。
云裳从妆柩中拿出一支青色绸带递给了琴依,笑着道:“扎一根发带便好,不必戴那些簪子步摇的了。”
云裳瞧着他有些呆呆愣愣地模样,便“噗哧”一声笑出了声来,笑眯眯隧道:“今儿个是初三了,休朝也只剩最后一日了,可贵休朝,前两日忙活着过年,本日便陪我一同出府去逛逛吧,你但是说过过年陪我一同去寺庙中上香的。”
云裳冷冷地笑了笑,才道,“陛下特地如许对待七王爷,是做给大师看的,七王爷此事,如果七王爷能够洗清罪名天然是好的,可如果不能够,陛下也可说,七王爷已经在太极殿外跪了一夜以此恕罪了,便天然不了了之。”
浅酌快步走到云裳身后道:“王妃,奴婢探听到,昨儿个七王爷在太极殿外跪了一宿,一向说他是被人谗谄的,求陛下彻查呢。”
锦城四周的寺庙倒也很多,云裳他们选的是比较近一些且香火畅旺的灵隐寺。
云裳笑着应了声,“摆布我们对锦城也算不得熟谙,待会儿让两位嬷嬷一同跟着,找一个灵一些稍稍近一些的寺庙出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