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我不在军中,齐将军便不顾我的叮咛,执意要带着全数雄师,企图阻敌于清风谷。但是仇敌非常奸刁,竟猜到了齐将军的打算,分了兵,安排了约摸十万余人从流云岭进犯,意欲趁着营中守备松弛的时候,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如果这个时候,遵循齐将军的作法来行军,只怕流云岭的夏军便没有任何停滞,能够直击我们营地,当时,统统的将士都在内里,营中留守兵士不敷一万,只怕很难抵得过夏军的打击。”云裳说着,声音便垂垂昂扬了起来。
靖王闻言,眼中带着几分戏谑,“如果齐朗冷静的受了这份委曲,假装甚么事情都没有产生过呢?”
“你这般,只怕落在齐朗耳中,定然便会说你是用心针对他的了,到时候,只怕又得闹腾一阵子了,狗急跳墙也说不定。”靖王闻声推开营帐门的声音,便抬开端来望向云裳,轻声道。
“哦?这般刚巧,齐将军和齐家两位公子都不在?今儿个但是这四人当值?”云裳心中实在早已晓得成果,却仍旧装模作样地扣问了一番。
世人闻言,皆是听得非常入迷,他们固然为校尉,只是这些行军布阵的大事,是多数不会让他们参与的,猛地听云裳提起,倒也感觉非常新奇。听得云裳的安排时,亦是有人暗中点了点头,似是非常附和云裳的布排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