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浅在皇前面前站定,笑容浅浅地望着皇后道,“民女给皇后娘娘请个安,皇后娘娘不要焦急,民女只不过来瞧瞧,民女扮的皇后娘娘像不像,毕竟此前民女也未曾见过皇后娘娘。民女扮过华镜公主,扮过云裳公主,却未曾扮过皇后,一时有些惶恐,不过现在瞧来,该当是没差的。”
皇后闻言,却猛地笑出了声来,“是啊,本宫这皇后还能当多久?你觉着你便会有好了局了?即便父亲即位了,那又如何?你也不过是一个被人弃之如敝履的前朝嫔妃,便又会高贵获得哪儿去?“
靖王的军队正朝着皇城而来,而夏侯靖仿佛也在暗中调集人,靖王晓得夏侯靖在宁国其他处所只怕也囤了一些兵士,也不敢粗心,每日都呆在书房中检察着宁国的舆图。
靖王与云裳面面相觑,神采皆是非常的凝重。
而太常寺卿……
靖王挥一挥手,身后的兵士便跟着朝着皇城城门而去,城门早已被暗卫拿下,军队刚一到城门口,门便被打了开来。
并且,如果篡夺了皇城,便得死守皇城,皇城处于宁国要地当中,离边关较远,即便是夏国军队攻陷了边关三城,想要一起攻到皇城,起码也得要大半年的时候。李静言与夏侯靖想要守住皇城半年,只怕也是非常不易的。
云裳微微蹙起眉头,不管如何,谨慎一些终归是好的。便让暗卫与锦妃传了话,让她尽量不要与景文昔见面,早日将她打发了。
皇后的目光淡淡地瞟了一眼在那耳朵上,冷冷地一哼道,“你便觉得你随便地去找小我将耳朵割下来送过来,便会让本宫觉着,这是华镜的耳朵?宁云裳,本宫方才感觉你的手腕进步了,却不想竟也这么经不得夸,这般低劣的体例,也幸亏你肯用。”
皇后微微蹙眉,再次将目光扫过地上那东西之上,那耳朵的后背,仿佛有一抹胭脂色,像是一朵梅花的形状。皇后不动声色的转回眼,手悄悄在袖中握紧,长长的蔻丹没动手心,生疼。
暗卫将东西装入盒子,又拿了出去,云裳笑了笑,走到皇后身边,“我倒是忘了,母妃惯会自欺欺人,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必多言了,来人,将皇后娘娘关入暗室当中。”
“哦?是吗?金銮殿天然没有人,本宫狐疑,这宫中的宫人中,有皇上的人,如果一个不察,便极有能够出岔子。正如mm所言,到时候坏了父亲的大事,本宫可担待不起,以是,本宫便将她们都押在了本宫的暗室当中。”皇后转过身来,望着李拂袖的眼中带着几分莫测,“本宫倒是不知,本宫做事也需求你来指指导点了。”
两日以后,夜色还正浓,云裳便与靖王一同悄悄出了皇城,皇城外的密林当中,一支三万人的军队正蓄势依法。
先帝的忌辰便是在这七月,因着母妃临产的原因,父皇没偶然候去祭奠,便让太常寺卿代替他去朝拜陵寝,也不在皇城当中。
暗室当中唯有一张椅子,皇后便坐在那椅子之上,嘴上被缚了布条,目光死死地盯着走出去的宁浅,她方才在暗室当中便觉奇特,李拂袖来了,为何内里竟然会有人与她对答如流,并且,声音语气皆是仿照的本身。现在却不消别人多言,她也晓得了,本来,竟是如此。
那是一只耳朵,还带着血的耳朵。
丞相府中,仍旧是四周借着花草树木假山遁藏的弓箭手,云裳与靖王皆是看出了不对劲,据谍报,这皇城当中囤积了四万兵士,四万当中,不管是设防在城门口,还是丞相府,也能够抵当好一阵子了,只是,他们不过三万人之众,入皇城却如入无人之境,丞相府中也不过一些弓箭手在抵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