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抬起眼看了景文昔一眼,“我只是不晓得,景蜜斯是哪儿来的自傲?莫说父皇与王爷一定如你设想中那般看得起你父亲,不过一个小小的太常寺卿,你信不信,说不定,很快你父亲便连这个位置都没有了。即便真如你所言,父皇与王爷都想要拉拢你父亲,你说如果本日我在这牢中,失手将你给杀了,父皇与王爷,会如何?”
云裳第二日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人,云裳伸脱手摸了摸,中间的床已经凉透了,想必该当走了好久了。呆了呆,才坐起家来,浅音闻声屋中的动静,便也赶紧走了进屋。
云裳倒也一点不介怀,笑得浅浅淡淡,“那景蜜斯便等着吧,但愿景蜜斯还能够活到那一日。”
云裳也不怒,面上还是安静,乃至还带着淡淡的笑,“倒是不晓得,景蜜斯辩才这般好。早晓得景蜜斯有如许的才气,我便该当奏请父皇封景蜜斯一个公主之位,和亲夜郎国,想必然然能够哄的夜郎国的男人们团团转。我听闻,景蜜斯随兄长出了皇城已经有些光阴了,景蜜斯可晓得,李丞相结合夏国七王爷夏侯靖,造反了……景蜜斯你感觉,一个乱臣贼子的女儿,还能坐得了皇后之位?”
宁帝在靖王分开五日以后决定出发回皇城,云裳便决定去见一见关在牢中的景文昔。
景文昔笑着睨向云裳,“那日公主以王爷为借口,让我分开,只怕也是用心的吧,当时候公主便思疑上了我?为何?如果公主那日没来,只怕,小皇子现在,早就已经没了。是我本身技不如人,输了便输了,何况,现在还不算满盘皆输呐。公主又何必扯上别人,莫非公主与皇后娘娘有甚么恩仇,以是,用心引我说我是皇后娘娘教唆的,这般一来,公主便也找到借口,去处皇上告上皇后娘娘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