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靖王带着淡淡指责的声音便响了起来,“裳儿你如何甚么事儿都往本身身上揽,清楚是景蜜斯自个儿要返来的,宫女也筹办了药水沐浴的,除了景蜜斯贴身之物不便动以外,其他东西都是换置一新的,本不是你的错,你为何又指责本身?”
景文昔深深地望着靖王,眼中带着无尽的感慨,半晌才张了张嘴,苦笑了一声,“王爷的眼中便只要一个惠国公主吗?你说你喜好惠国公主喜好了七年,但是王爷,你可晓得,昔儿喜好你不但七年。我尚小的时候,便闻声父亲说,你是可造之才,行军作战当中,到处彰显大将之风,我便对你生出了几分猎奇,厥后一次,传闻你打了败仗班师返来,我便瞒着爹爹,偷偷跑出府去,便是想瞧瞧爹爹那般赞美的你长甚么模样,却不想,这一瞧,便让我今后情根深种……”
景文昔的脸便又白了几分。
果然是棋高一着啊……
云裳轻咳了几声,才带着几分轻喘隧道,“这位大婶你说便是。”
“天啊,她还竟然说是王妃害了她,如此暴虐妇人……”
景文昔的眼角滑落一串泪珠,笑容更加的苦楚,“惠国公主有甚么好?值得你这般对待?你瞧瞧她这般半死不活的模样,琴棋书画样样皆不如我,不过是高贵的公主罢了,不太长得标致一些罢了,她凭甚么值得你喜好?”
“本来她竟然这般暴虐,竟然拿着出痘的人用过的锦帕去行宫当中害小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