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也不晓得何时能停,在这儿干坐着也是无趣,不如玩个游戏吧,方才我让宫女备好了物件,不如我们来玩投壶如何?为了让大师玩得欢畅,我也拿出一些东西来做彩头,谁如果得了前三,便都有赏。不过是一些平常的饰品布料之流,望大师不要嫌弃了。”说着便往浅音看去,世人顺着云裳的目光瞧去,便瞧见浅音的手中抱着一个小匣子,匣子里放着各种饰品,耳环、发簪、项圈、玉佩,应有尽有,都是可贵一见的珍品,世人眼中一喜,又瞥见浅音身后另有两个宫女抱着两匹布,看模样,竟然是比来非常受追捧却又可贵一见的云锦。
说完,便安然地坐在原地,等着那不知好歹的人上门来实施她的打算。只是等了大半个时候,也没能等来人,靖王微微蹙了蹙眉,招过侍卫来,只是还未叮咛,便瞧见一个宫女上前来给他添茶,趁着添茶的机遇,递给了他一方锦帕。
叮咛完浅音,云裳又回过甚看向犹自发着呆的温如玉,抬起手从发间取下的簪子,插到了温如玉的发间,“瞧你本日心神不宁的,你放心,我会去帮你求一求父皇的,这金累丝衔珠蝶形簪我戴着倒显得有些奇特了,我瞧着你戴着正合适,便给你了吧,可不准不高兴了。”
温如玉撑着伞,仓促来到了行宫中一处偏僻的院落旁,便闻声一个哨声传来,温如玉赶紧朝着那哨声收回来的方向移了畴昔,便瞧见一处院子的拐角处的树丛中藏着一个灰衣男人。
云裳微微挑了挑眉,“那恰好。”
那灰衣男人望着温如玉,半晌,目光才落在她头上的发簪上,“云裳公主?”
莫非,那温如玉真被掳走了?
温如玉赶紧抓住那男人的胳膊,“如何样了?”声音中带着耐不住的孔殷。
云裳到前厅的时候,便瞧见那些官家蜜斯都已经换了衣裳坐在前厅了。云裳目光淡淡地扫过世人,笑了起来,“甚好,我方才还在担忧我的衣裳你们穿不上呢,没想到倒根基都称身的。”说着,目光却落在了温如玉了身上,她新换上的衣裳是一身朱红色的衣裙,是众位蜜斯中最为繁复的,不过也是最为精彩的,云裳微微一笑,传闻方才选衣裳的时候,温如玉一眼便看中了这一件。
靖王的四周并没有人,只是,却传来一个降落地声音,“部属服从。”
事情告一段落,世人正欲回到前厅,便闻声霹雷隆的响雷声响了起来,云裳抬起眼来,瞧见本来还放晴的天不晓得甚么时候便暗了下来,仿佛就将近下雨了。
云裳微微一笑,容颜沉寂,她不急,本日以后,恐怕华镜在这皇城当中,再无安身之地,只怕今后今后,她华镜的身上都得安上一个水Xing杨花的名声来,她但是为华镜筹办了一份大礼呢,华镜定然会非常对劲的。
待到了院子,公然瞧见琴依和浅音都已经站在前厅里了,姜汤与茶都已经筹办好了。琴依见云裳带着人走了出去,赶紧站到门口将她们迎了出去,才道,“衣裳都已经备下了,奴婢带各位蜜斯先去换衣服吧。”
那灰衣男人皱了皱眉,嗤笑了一声,“你怎生不问问你哥哥如何了?倒是来不来就问那人如何样了?你就这般耐不住了?”
宁帝眉眼一动,冷冷地开了口,“此事疑点甚多,先将这些人都押下去,待赏花宴以后再来细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