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诬告你了,又如何着吧?
就是她,折了凰流云,又在凰奔雷的部下留条小命?
可五长老脚步一移,说道:“废话少说,跟我去祠堂。”
说完,嘲笑一声,就绕她身边而过。
可很快地,她伸指一指,满脸不甘地说道:“五长老,此事非我之过,实在是凰飞天她放肆过分,不但白-日里伤我云儿筋脉全断,刚才,更让我的雷儿不知所踪……我本来只是想诘责于她,却没想到,她竟然口出大言,目无长辈,这才忍不住脱手经验于她。”
凰飞天无辜地笑了一下,“美意美意”地提示道:“婶娘,本日流云mm说了,这全部凰家,都是她爷爷和和爹爹。如有人敢违逆的话,轻则打个半死,重则,生不如死!”
凰飞天这等蝼蚁小命,岂不是比捏死一只蜜蜂更加轻易?
连于雪耻得银牙咬碎,一满腔肝火,就要窜入肺腑――她赶紧运功压下,内心,既不甘,又非常可惜!
五长老掉头就走,两人赶紧跟上,才只走了两步,凰飞天俄然停下脚步,朝连于雪说道:“婶婶, 你不跟着来祠堂么?!”
意味着凰族畅旺的偌大牌匾,在敞亮的柱灯之下,熠熠生辉,气度寂静。
凰飞天可记得,那祠堂,是族中长老们狐假虎威的处所,若没有甚么严峻典礼,象连于雪这类后辈,临时是没有资格进的。
凰飞天,不管长老们的评判如何,但你伤害了我的女儿,以是,就必须死――或者,生不如死。
几束带着本色锐刺的眼睛,齐齐朝着少女看来,一番核阅过后,绝望地移开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