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一下子站起来,王冠!这但是了不得的东西,琅琊王是亲王殿下,他的王冠但是御赐的,凤羽把它打落到水里,这件事可大可小,大了便是极刑。
“娘……”看着面前人恍惚的身影,颜烁想起他的娘亲。
凤羽渐渐回过神来,还是面色惨白如纸,冒死点头,道:“大夫说颜烁的病很重,可开的药需求五吊钱抓,我们没钱抓药,以是颜烁并没有服药。”
阿离淡定地喝着茶,闻言便顺手给粉蝶倒了一杯茶,道:“不急不急,喝杯茶渐渐说。”
阿离皱着眉头,颜烁的声音像是含着一把沙子一样沙哑。
“颜烁他如何了?大夫可来过,寒冬腊月天的,偌大的湖里捞个小小的金冠,真是……唉!可服药了?”阿离微微凝眉,快步走到颜烁跟前,一手搭在他额头,他的额头滚烫的吓人。
“阿离!呜呜,都是我不好!”凤羽委曲道。
连霆飞第一次被阿离萧瑟,他自言自语道:莫非是伤阿离先生太深了,阿离先生不想理睬他了?
师兄的医术深得师父真传,只要师兄脱手,没甚么病治不好的。
小侯爷庾献与连霆飞的旧仇已久,侯府与连家坞交好那是上一辈的事,是连宗主示好都亭候庾亮,但这两个后生小辈却一定能想那么多,两人互看不爽天然就大打脱手了。
阿离心一沉,公然还是出事了。
但是她去找师兄的话,无异于自投坎阱,师兄必定二话不说就砍死她。
粉蝶接着道:“然后两拨人就大打脱手了,纵使连霆飞武功再高,他也护不了凤羽和颜烁两人,颜烁武功不高,琅琊王便以大欺小,最后打斗中,凤羽失手把琅琊王头上的王冠打到水里了。”
唔,还不错,这时总算认出她了,没有把她错以为娘。
只是但愿别惹出甚么乱子。
连霆飞抚额做悲叹状,“唉,如果连家坞离得近的话,颜烁小朋友甚么药都能够随便吃的。都怪阿谁摸我包的死小偷,要不然颜烁如何会没钱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