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允附和地点点头,随即便拿起桌上一杯清茶渐渐品饮,很有些看戏的意味。
“文大人固然不懂武事,但目光甚好,想必文大人也看出来了吧,此女的武功招式与那几名杀手的招式有异曲同工之处,想必这些黑衣人和那红衣女子都是从杀手构造里出来的,恐怕是柳昭此次外出惹怒了江湖上的人物,两边在此赶上,以柳昭那睚眦必报的性子,他定是不会放过这女子。如此一来我们倒也不必插手。”
柳昭一口气将本身心中推断诘责出来,倒觉心中轻松出来,一旁的司徒博昇与文允听完他这一席话也不由感慨柳昭生长之敏捷,司徒博昇特别惊奇,他实在没有想到一贯纨绔的柳昭竟能有如此心机,短短数日时候就能将此中关窍理清。而他所说不像现编的瞎话,司徒博昇本日赶到此处也是猎奇请他剿匪之人的身份才星夜兼程赶到。
文允也是见过江湖风波的人,他虽不懂技艺但也能从中看出些许端倪来,“下官虽不懂技艺,但也能看出端倪,那红衣女子出招凌厉敏捷,招式看似简朴,却招招致命,那些杀手身上已有多处伤口,反观那女子身姿轻巧,未曾遭到半点侵害。想必这女子武功是极高的。”
司徒博昇本来没有插话互助的意义,但柳昭实在傲慢,且柳氏与司徒家一贯反面,他司徒博昇本来也是热血儿郎,听了柳昭那番狂词悖语如何另有再忍的意义,只见他拿起手中一把御赐宝剑抚看起来,并不紧不慢地说道:“柳公子雅兴不错,竟又干起了强抢民女的下作活动来,也不知柳尚书看到这场面,他那老脸该往那边安设,恐怕会气抱病上几天吧。”
柳昭历经繁锦城与青州两次败笔,倒是总结了很多经验,想起今晨进城时守城兵士的私语,他向前一步大声诘责司空影痕道:“本公子两次败于你手,自傲倒是不剩多少,但是这位蜜斯,本公子本日当着文大人和司徒博昇将军的面只想问你一句,你到底是谁!我早就探听过了,你们跟我一样,都是从繁锦城方向来的,”
红莲轻抬素手玩弄着本身乌黑发髻上一支红玉砥砺的莲型玉簪,她嘴角扬起淡淡笑意,一双星眸寒冽如水,只是那笑意未达心底,冷冽的眸子中散出丝丝杀气,那杀气虽不激烈,红莲只懒懒地立在堆栈大堂中心,很有一番才子遗世的神韵。
柳昭看也不看文允一眼,望向火线的眼中尽是不屑,“呵,文大人莫不是忘了,当年若不是我祖父在圣上眼进步言,你文允本日还能坐在这里做你的南与城知府?哼,我祖父当年当真是识人不清,竟救了你如许不知恩报的人!”
柳昭明显被司空影痕激烈的气势正摄住了,他略收敛了心神,对下属空影痕的眼神道:“即便如此,这也不干你事,敢获咎我柳氏之人没一个有好了局,本公子不管你是谁,你们都得死!”
当年贪污一案本就是文允心中的一根刺,现在被柳昭毫不顾忌地提起,他的面色实在丢脸,一口闷气憋在内心,碍于司徒博昇坐在一旁,也不好宣泄出来,只得恨恨咽下,只是他那张脸却被柳昭气得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司空影痕闻言与慕修尧对视一眼,她不由点头笑道:“还是这么有自傲,柳公子,熟谙你这么久了,你的自傲有增无减,我倒是猎奇你这笨拙自傲究竟从何而来,竟能让你高傲到如此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