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老妇本日前来,是来接我们苏国公府的三房的嫡长女苏婉回府接旨的。”
他早就提示过娘,不要和苏婉对着来。现在好了,恭亲王清楚是帮着苏婉的,和恭亲王对上,他们有几个脑袋?
宁笙昂首,想了想:“王爷,您下午带返来的,不是凤临郡主吗?”
男人瞧着低低一笑,那笑声和顺缠绵,细致轻软。俯身,低头,缓缓地,和顺地将苏婉额头的刘海,一点点翻开。
男人说话的那一刹时,燃烧着流火光芒的指尖,一抹极浅极浅的淡蓝色光芒溢出。
“觉得遮住了大半张脸,就能瞒过统统人吗?”嗓音像是竹节相撞时收回的清润,声声入耳,带着极浅极浅的笑。
但是却眼睁睁地死在她面前,她却,救不得!
气势汹汹而来的苏国公夫人,在亲眼看着徐嬷嬷死死盯着她微微凸出的眼球时,已经刹时失神。
缓过神来,心中阵阵悲惨。她如何就忘了,这里是恭亲王府,是连皇上都谦逊三分的恭亲王府。
苏国公夫人面色煞白,看不到半丝赤色。
苏国公夫人:……
颀长的睫毛静若安然地悄悄伏在眼睑上,像是飞得倦了,停下来安息,舒畅文雅打扮的蝶。
而那只手,指腹处不知何时已经带了一抹淡淡的流火光芒,沿着苏婉白净如玉的脸颊向上,停在她开阔明丽的眉心,一点点渗入她的肌肤。
“在别人的床榻上,竟然能够睡得这么放心?”迷惑的语气,带着几分不解。
睡意沉沉,加上又喝了酒,就算内里敲锣打鼓,醒来的机率应当也不大。以是,那道身影立在床前那么久,她都没有半点儿反应。
在世人都在体贴着苏国公夫人如何时,白祁烨对宁笙道:“去将那丫头弄醒,这会儿可不能少了她!”
白祁烨浅浅一笑,笑得风骚无双,光彩四射:“老夫人亲身到本王的恭亲王府,所谓何事?”
苏婉,这个该死的苏婉,到底跟白祁烨说了甚么,竟然让他这么护着她。乃至,连阿谁名不正言不顺的身份,都要她堂堂苏国公夫人来承认!
晶莹如玉的手,皮肤白净到,近乎透明。手指苗条,指节清楚,看似荏弱和顺,却又像是包含着人间万象普通坚固。
男人指尖微微一动,苏婉便再也不能开口。乃至,她都未曾醒来。男人坐在床边,和顺地看着,细心地察看着她脸上神采的窜改。
“天然痛,如果不痛,又岂需求我亲身脱手?”一如既往和顺的嗓音,带着丝丝缠绵,亦如缠绵梦话。
男人挥手,锦被衣衫尽数散开。此时现在的苏婉身上,只留下了薄弱的里衣。
心中的那口气,这会儿已经狠狠地堵在她喉中。想要张口,却又张不开,想要不说话,白祁烨正含笑望着她。
“苏国公府三房嫡长女?”白祁烨微微一笑,问身边正在哄着给宝爷清理身上灰尘的宁笙:“你晓得老夫人说的是谁吗?”
“美人如玉,如画,如诗,如歌,如酒亦如梦……”
沿着指尖,顺着那看似和顺,实则烈火如荼普通的流火光芒,从苏婉的眉心,刹时没入她的身材。
门房忙回身去请大夫,苏子华等人都围了上来,担忧地看着晕畴昔的苏国公夫人,心中又是痛又是无法。
“让我瞧瞧你的才气,是不是甚么伤痛,都能无药自愈?”稍稍分开她的唇,男人低声道。
指腹从苏婉脸上悄悄浅浅的划过,哪怕苏婉是睡着了,这会儿都因为这缠绵含混的行动,在梦中收回低低呻、吟来。
因为疼痛,苏婉整小我都在狠恶地挣扎着,但是手脚刚抬起来,男人悄悄挥手,抬起的手脚缓缓放了下去。
男人的嗓音几不成闻,却又那么清楚地吐着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