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婉的视野有些恍惚地落在他身上,带着几分苍茫几分惊骇,姑苏流云徐行走畴昔,伸手悄悄揉了揉她睡得有些狼藉的发丝。
轻笑一声,姑苏流云又弥补道:“不过醒来的方才好,本日恰好是你生辰!”
姑苏流云出去时,苏婉正侧着头对着桌上的两根红烛发楞。
院子内里,婢女恭敬地垂着头:“门主,统统都筹办拖当!”
哪怕这会儿四肢脱臼,苏婉却惊骇地向后缩着身子。侧过甚下巴抵着枕头,却发明枕头被换成了更加柔嫩的。
本来,竟然是为了……
或者说,到了此时现在,他并不想听她的任何话。
苏婉像是木桩普通,坐在床榻上。双腿转动不得,双臂也是直接下垂着。因为刚才挣扎,这会儿痛得鼻尖已经冒出了精密的汗珠。
他笑得和顺缠绵,双眸宠溺含情地看着她。仿佛她真的就是他新婚的老婆,他正在和顺轻哄着她,要与她喝合卺酒。
“乖,阿婉,张嘴!”
长臂一伸,姑苏流云端着酒杯将苏婉整小我揽入怀中。白玉酒杯已经到了她唇边,姑苏流云眼底亲着和顺的笑。
少女面色还是惨白,不过许是因为这几日来养的不错,倒也有些肉肉,看起来柔滑柔嫩。小小的唇微微张合,他看出了她扣问的意义,却并不筹算答复她。
她干脆用额头抵着枕头,将全部脸颊摆在枕头里,腰间用力,总算是坐了起来。
晓得她说不了话,姑苏流云轻笑着道:“实在阿婉早就猜到了的,对不对?”
第五日晌午,竟然有淡淡暖阳。夏季的暖阳,给寒冬平增了几分暖意。但是苏婉躺在床上,只感觉心凉。
“阿婉可真是懒猪,都睡了近五日!”
她在那些混乱的碎片中吓得满头大汗,想要抛开,却如何也复苏不过来。耳边传来男人低柔却冷酷的叮咛声,仿佛是添些甚么药物,驱寒等等。
她张嘴就是傻子!
“不会有任何不对,左护法已经让人试了不下百次,没有一次有误!”
而在床榻正劈面的桌子上,摆放着两根红烛。看到红烛时,苏婉大脑一懵,有些缓不过神来。
她的统统,他竟然都了如指掌。
将苏婉揽在臂弯中,就她那点儿倔强,对姑苏流云来讲,真是好笑之极:“到了这会儿,阿婉你感觉你另有回绝还手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