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试着做了一个苹果派，可因为土坯烤炉的火候不太好掌控，没能烤好。橙汁布丁做得倒是不错，只是没有像样的模具，卖相不是那么都雅。
阿福怕她亏损，游移着不肯走，“知秋姐姐，王绣花那张嘴利着呢，手也挺黑的，你能行吗？”
“不差这几个。”老夫执意要给。
他们感激不已，一个劲儿夸她是好人。卖梨的老夫从背篓里拿出几个又大又黄的水梨，往叶知秋手里塞，“闺女，你拿着，这是自家种的晚梨，甜着呢。”
“知秋姐姐，你可返来了。”她跑过来拉住叶知秋的胳膊。
“另有……”王绣花实在想不出别的来了，干脆把骨子里那股恶棍劲儿拿了出来，“归正就是你们背后搞鬼，抢走我们的买卖。你别想扯东扯西，蒙混畴昔。明天你们如果不把我亏空的钱赔来，就别想开张做买卖！”
“还是一起吧，你一小我得清算到啥时候去？”阿福回身去灶间取了抹布来，擦着桌椅板凳。
小小的店面，一下子塞进二三十小我，顿时拥堵不堪。坐是坐不下的，只能人挨人地站着。叶知秋将几个年纪大的请到灶间，又舀了一些热面汤给他们喝了驱寒。
冷风携着冻雨，毫不包涵地砸落下来，浇熄了灯笼，吹翻了棚帐。逛街的人们惊呼四散，上车的上车，回家的回家，临时走不掉的便一窝蜂涌到四周的店铺。
“放心，她不敢把我如何样。”叶知秋安抚了她两句，见她一步三转头地进了门，才将目光转向王绣花，“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抢了你买卖，证据呢？”
“元妈，归正现在也没有客人，能不能让他们出去避避雨？”她跟元妈筹议道。
“证据？”王绣花最善于的就是胡搅蛮缠，向来不讲证据。被她这么一问，内心有点儿虚，嘴上兀自倔强着，“这几天去我们店里吃面的人少了一半儿，来你们这破面馆吃面的人倒多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
叶知秋不动如山，“另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