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她已经被我打伤,一时半会好不了,比及头七我给她安设好了,你就没事了,只不过比来一个礼拜别出门。”爷爷说道。
我略微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顺手找了张白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都湿透了。严峻的表情渐渐平复了下来,爷爷还一如既往的忙动手里的活,神情淡然。
俄然,她猛地转过甚,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冲我笑着,飘了过来。我满身高低早就被盗汗给渗入了,现在想逃窜,腿却跟灌了铅似得,情急之下,我大声呼喊拯救道:“爷爷,拯救啊,拯救,拯救……!”
这是我这十八年来,第二次次闻声老妈开口说话,上一次是明天四婶拉我去相亲的时候,老妈冒死禁止,和此次一样,她明显很怕我会有伤害。王叔见事情有些难堪,也上前安慰。持续了半个小时后,我把醉酒的老爸和王叔各自安设睡着后,坐在老妈跟前跟她谈天,但是她松开了老爸的手,又规复了之前的模样,坐在床头,痴痴的望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