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想娶她?”周文帝笑问。
“您看,我跟您打个筹议,过不了几个月就是您的大好日子……”
大内总管恒常听了笑着回道,“四王爷信着您呢。”
在柳家孔氏得信敏捷作出判定之前,狮王这头就得了柳之奇所做之事,他知情后,二话不说,随继进宫。
“我想查查李翰林,就是定康八年您指的阿谁状元。”
周容浚处理了柳家的事,也没去柳家,而是让身边的人去把柳之平给叫过来。
狮王摸了下鼻子,淡道,“是您四十不惑之年,谁能说这不是大好日子,我抄谁的家去。”
周容浚也就没把这当回事。
“我都看这么多年了,能不想?”狮王毫不客气地看着周文帝,“我就差没把她给掳返来了。”
周文帝哈哈大笑,挥手道,“好,接着说。”
“您的大日子过后,就是我要娶柳家那小女人的事了,那婚还是您为我指的……”狮王很直截了本隧道,“我把她娶归去后,您爱如何治柳家就如何治,到时候孩儿如果有一句废话,摘头给您。”
柳贞吉这正镇静地胡思乱想着,门俄然从里头拉开了,贴着门的柳贞吉来不及跑,就一个往前扑,倒在了一双青色的绣花鞋前。
周文帝见到他来,还挺奇特,“有事忘说了?”
周文帝被他弄得再次哭笑不得,“你就不能听朕一次?”
就是,两个长得漂亮宏伟的嫡子,过得还比庶子差,还要拿mm钱花,太丢人了,是个男人就要有血性,有狼性,她娘这话出来,她大哥二哥如果还不抖擞,那可真不是个男人了……
周文帝看着傲慢霸气的四皇子大笑了几声,随便,他笑容渐淡,道,“到时候,或许你就不那么说了……”
“别提这事,”周容浚口气非常不好,他拿了桌上一个梨子狠狠咬了两口,嚼碎了咽下才接道,“一提我就气不过来,她怯懦是怯懦,那是我家的事,小十一吓她就是不对,他还不见我?哼,转头我结婚,您也别想我接他来我府上。”
周文帝笑出声来,不过又感慨道,“长得倒是挺好,就是怯懦了,爱哭了点。”
下人很快就去了,也很快着人返来报,说柳二公子被家里人找归去了。
“好,你去查就是。”周文帝点了头,看向他这个四皇子的眼睛真正温和了一些。
他爹还不到五十,他大哥还没到而立之年,他们兄弟一没功,二无绩的,这家如何分?
“甚么事?”
周文帝见他还翻白眼,不由好笑又好气。
四子从小傲慢霸道,向来只要他欺负别人的时候,哪会让人欺负到他头上来,周文帝拿他无法,“你都这么大了,也上朝为朕分忧了,你这脾气还不改改?”
这时柳贞吉倚在门边,在易婆婆无法的眼神中,偷偷听着内里的话,她听到母亲要拆柳家的天的时候眼都瞪大了,等听到孔氏训两个兄长的话后,她又冷静地在内心头给她娘点了个赞。
朝廷中朝令夕改之事不知凡几,而触觉最快的,常常是最后活下来的。
柳之平这一去,实在是提着心去,再提着心返来的。
“娘……”扑在地上的柳贞吉欲哭无泪地抬开端,看向了孔氏那张黑如母夜叉的脸。
狮王听了不屑隧道,“管她如何哭,我还治不住她?”
“再小又如何?”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狮王向来只把前者当回事,前面五个字他每个字都不信。
柳之平与孔氏的干系相对好点,在大哥眼神催促下,硬着头皮问脸带笑容的孔氏,“娘,这家如何分啊?”
“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