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厢说过话,柳老太太让孔氏去歇息,但留了柳贞吉下来。
周容浚轻“嗯”了一声。
以是于柳贞吉来讲,老太太可骇,但也不是那么可骇。
那金冠看起来像被细细洗濯过,但一看就确切是件古物,款式陈腐不说,还老气,是四五十岁上了年纪的贵妇所戴之物。
这类东西,让人看一眼,提示下别人她背后还站着谁就行。
这蠢货,实在快把她吓坏了。
这时只见周容浚眼睛跟着一只飞鸟远去,就又收回了眼睛,朝俞飞舟道,“任他们动,只需看着。”
“是,部属遵令。”俞飞舟沉声应了声。
柳贞吉一句也没瞒,用她天真天真的脸,和一点谨慎事也瞒不住的夸姣谨慎灵说了父亲又纳了两房美妾,两个哥哥们整天在外游手好闲,糟蹋家中的银子,时不时把娘亲气得连饭都吃不下之类的事,直把柳老太太听得嘴上唉叹连连,都要把手握紧了椅上的凉蒲,才没痛快地笑出声来。
可不能让她扑过来,她怕忍不住当庭广众就掐死她。
“祖奶奶对吉儿真好。”柳贞吉都打动了。
“祖奶奶,”柳贞吉就嘟了嘴,朝柳老太君撒娇隧道,“你给我能戴的好不好?”
这头柳老太太留了柳贞吉下来,问起了现在京中柳府的事。
是秉公,还是杀鸡儆猴?
就让人该笑的时候笑,该她哭的时候,也让她哭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