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上首的柳贞吉在内心叹了口气,走了下来,跪在了他身边。
柳贞吉明白他的意义,也是叹道,“你也没有再一个是你弟弟的言王能够让我见了。”
如阁老羞愤得不知言语,头往地上重重一磕,磕出了个血口儿出来,血流不止,他大哭,“皇上,老臣确切不知啊,如果晓得,老臣会亲手杀了那祸妇啊。”
铺着青毯的空中上,周行言趴伏在地狼狈地吐着血,奄奄一处民。
不让她晓得亲眼看看,她就不晓得民气到底有多刻毒与肮脏。
不等她急说,周行言的舌头已扯了下来,满口的血也喷涌而出来。
他这话一出,本来有话要说的柳贞吉也只好闭了嘴。
“臣谨遵圣旨。”
这下更没人敢说话了。
秦安平挣扎不休。
周行言回身,拦了她的眼睛,在她耳边“嘘”了一声。
“皇上。”见天子拿了碗,亲身端药,叶苏公公忙从皇后娘娘的身边跑了下来,小声地叫了一声。
现在看着是如献不利,可指不定哪天就轮到了他们――他们也不敢说自家就比如家的洁净得了多少。
说罢,还面带夸色道,“朕见过你送过来的毒,无声有趣,好目光。”
周容浚低头,也没扶她起,只是摸了摸她的脸,“朕措置朝务呢,你别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