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恳说,传闻他去了天子那,她还真怕他被天子拖下去打板子。
“你用午膳没有?”
柳贞吉还能说甚么,只能冷静点头。
刚好长殳把水给拿来了,茶壶水杯都放到了她跟前。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弄不明白他。
“里头塞了五花肉,能顶饱。”她放到了他跟前,周容浚无可无不成地拿起一个,咬了一口。
“坐我边上。”周容浚叫她过来。
“小蜜斯,船到桥头天然直,您就别担忧了。”长殳见她一脸慌慌然,这些年下来,她究竟是个甚么样的人,他们王爷心中稀有,他也是心中有点数的,也知她现在是真的担忧他们家王爷,又语重心长地劝了她一句。
她一个当王妃的,听管家的和她娘的这算哪门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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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东宫到他父皇那,再到他母后那,又到东宫,但是不小的一段间隔,他哪来的那闲心去用膳。
怯懦又白净的小绵羊。
“是,老奴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