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坐下后,她朝柳贞吉道,“来,坐我近些。”
而长殳却从柳贞吉那双泛着红的眼里看出了怒意,不由微顿,看着她脑筋里转了一圈才摸索隧道,“王妃是不是想见王爷了?”
“茹茹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赵八蜜斯腰一福,仅行了万福礼。
主子不轻易,下人更不轻易。
说着,急欲获得附和的柳贞吉朝长殳扭头看去,眼巴巴地等着他们王府的大管家再替她狠狠补一刀,以消她心头之恨。
柳贞吉顿时感觉屁股上安了针,有些坐不住了。
归正她傻,得聪明人才气接得住的刀,恕她无能为力接住,更不会是以感觉受伤。
柳贞吉不得不承认,她相公娘太会往她内心捅刀子了,不管是傻子吉还是赋性吉,也不管皇后在打甚么主张,赵家还要不要脸,她都不成能让这腰扭得摆了然要勾引她男人的女人去她的狮园。
“怎地行了这般大的礼?”万皇后讶异,亲手扶了她起来,冰冷的手还体贴肠摸了摸她的额头,“但是磕疼了?”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看书都只看悲秋伤月的诗词歌赋的柳贞吉摇点头,她向来不介怀别人把她当甚么都不懂的土包子。
柳贞吉干脆装不懂,眨眨天真的眼,“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