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贞吉侧重地咬了“我”字。
“是,八皇子本年十七,到春秋了。”长殳没有不测,点头道,“那八皇子属意的是?”
“温家也是刚得的信,就来与我说了。”柳贞吉笑,“人怪好的。”
“明日上午,说是得了皇后赏的清茶,她传闻您喜好喝,就想借此邀您畴昔坐坐。”
第二天柳贞吉就去东宫探口风去了。
“不是,”柳贞吉笑了,她真是窝囊太长时候了,长殳都不如何信她了,“我上午听温家的人来讲,说八皇子要找王妃了……”
“这个,是王爷的意义?”长殳猜。
八皇子现在不是以太子马首是瞻?这太子前后都娶了两个容家女了,他如何还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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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蚕丝?”长殳踌躇了一下,“怕不好吧?”
“我看是,应当学……”容敏与她同时坐下,细声细气地与她道,“我好欢乐你这欢畅的模样,你不晓得,我从昨日一送出帖子,就盼着你来了。”
隔天,皇宫里,有人递了话出来,说太子妃在皇前面前提了柳贞吉送给她的那匹江南丝布……
她按着侍妾的品级,给这些人调剂了下月银。
“也是容家。”
长殳发笑,“娘娘,您还是去换件衣服吧。”
如何又是容家?
新太子妃一见到她,实在讶异了一下――比前次见,这位狮王妃明显要沉稳了很多,褪去了几分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