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都敢打的她脾气的确大得可骇,为了下半生的好日子,周容浚决定还是让她好好消消气的好。
长殳带着下人们这时温馨地退了下去。
“哦。”小果子立马苦脸,不幸兮兮地猫着腰去给王妃摆木头砍去了。
“我本来想,是你惹的费事,当然得调拨你去弄死她……”
长殳看着她的手。
“不像个模样。”长殳一向沉默,柳贞吉也没再问下去了,摇点头没再说话了。
“那你的筹算是?”
柳贞吉也沉默了下来,直把把面前的茶给喝了,她长长地把胸中的郁气吐了出来。
长殳从她毫不花俏的行动中已经看出了过于锋利之味,再听她的口气,就晓得事情小不了了。
周容浚表情不太舒爽就去劈木头,他家王妃陪过他几次,间或为他鼓掌助势,周容浚决定投李报桃,还抱着儿子去,算是更给她面子。
柳贞吉没说,只是问他,“她莫非就没一点忌讳的?她不怕你?”
“她当时不是那般说的……”长殳忍不住道,“她说只要王爷在西北的日子留在王爷身边就好,她会为王爷守一辈子的西北。”
小果子忙跑过来接了。
“以是我家王爷为了军权,陪女将军睡了?”柳贞吉感觉明天她郁气是如何吐都吐不完了,“完了,现在还要被她背后插刀?”
“你说。”周容浚哼笑了一声,眼睛从信上掠过,到了俞飞舟脸上。
“那又如何,她再于国有功,于我不过是个想弄死我,抢我丈夫儿子的人。”再刺耳的话柳贞吉也不想出口,仅淡道,“既然她这么缺男人,我送她个又何妨。”
“当年他跟你去西北的事。”
周容浚眯眯眼,抱起儿子坐到他身上,“问甚么?”
“那现在?”周容浚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内里的事不需她管,但司绯绯新来的这封信,他改了主张。
“没。”柳贞吉诚恳地摇点头,“消不了。”
“快点返来。”周容浚眼睛看着儿子,嘴里随便说了一声。
这时,他们的混帐小儿子正试图把他的小脚丫伸到他父王的嘴里,狮王别过脸,朝她道,“去问吧。”
“我决定玩点别的。”
而现在,丽妃已经出殡,明王即将启程去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