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凤知微不承认,“衣服还没干,我靠近些烤。”取过一个枕头夹在被窝里试图隔开,宁弈笑了笑,没有勉强她,凤知微看他那笑意又感觉难堪,只好找话题:“然后如何?”
凤知微忍不住“咦”了一声,天外飞仙么?
笑容一现又收,昙花一现般氤氲在这空寂宫室里,他将凤知微又往本身身边挪了挪,顺手脱掉她的内襦去烤,只留月白中衣,让她枕在本身臂弯,才淡淡道:“幸亏……不然你害我在母妃宫里做了不当的事,倒是罪恶。”
“你是心疼我冷吗?”身后那人低低问,语声沉而柔。
“大成末帝十三年,父皇起事。”宁弈淡淡道,“大越当时还只是大成的外藩,趁机宣布离开大成藩属,自主为国,父皇当时忙于和大整天子的战事,鞭长莫及,直到三年后大局将定,父皇才和大越在北疆有了一战,我母妃就是在这一战中被俘,成为父皇的女人的。”
“然后便是那样了。”宁弈安静的道,“军中高低,都要求父皇撤除妖孽,当此非常期间,父皇也何如不得,两个月后母妃生下了我,然后就传出产后血崩,‘缠绵病榻’两个月后,去了。”
“她是大越边疆夕照王族的族长之女,大越有日月两族,都是着名的奥秘,都住在边疆山脉以内,月氏族女子擅内媚之术,夕照族女子却被称为天帝之宠,两族女子向来是各地强雄争夺工具,对于我父皇来讲,夕照族女子的‘天帝之宠’称呼更合适他的野心和胡想,但是我母妃的被俘却不是父皇成心掳掠,她呈现得很独特,是唱着歌从天而降,落于父皇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