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女帅文武双绝,当年便已名闻帝京,凤蜜斯不愧王谢以后……”
她抱一柄奇形娇小金色琵琶似的乐器,纤指起铮铮之声,似近似远奇特乐声里,轻浮娇软雨后莲花间,人在花上步姿蹁跹,忽乱得亭亭莲叶翻覆动摇,忽拨得濯濯碧水清波微溅,纤腰柔指,如丝绸般翻来叠去,软至不成思议,诸般行动也就更加妖娆魅惑,明显是端庄飞天之舞,竟也给她跳出几分浓艳来,那浓艳寓于端庄当中,若隐若现,反而比艳舞更动听心魄。
无人发明她眼中晶亮微闪,水光盈动。
座中女子,大家神采娇红,座中男人,大家呼吸紧急。
她晶亮着眼神,想要再喝一杯酒,让那温醇辛辣之味,冲去现在心中高潮澎湃,却摸不到酒杯――酒杯已经被她给做戏掷出。
四周的宫灯的红光俄然暗了暗,晕红光芒一闪。
她拍了拍掌,四周崛起乐声。
多年前春日宴,你也曾临屏赋诗,一诗出而满殿惊。
他笑着,举杯,遥遥对凤知微一敬。
终换来帝王怀想旧事一番感慨。
乐声突如其来,调子富丽古怪,带几分清远漂渺,又带几分诡异跌宕,模糊含着奇特的鼓励节拍,听着人的心似紧似松,砰砰的跳起来。
赫连铮笑而不答,给本身斟酒,只是那杯酒,迟迟搁在唇边,不饮。
凤知微挑挑眉,遥遥对上首一礼,含笑归座,一句话也不肯多说了。
赫连铮看着她的笑容微微怔了一瞬,随即又规复了常日的涣散豪气,胸膛一拍,“小姨就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命根子宝贝儿,别说一杯酒,就是你要我不娶别的九个老婆我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