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又是一声响,金属撞地声音,大盆落在脚下,水再次溅出来,他遁藏不及,另半边靴子也湿了,随即闻声凤知浅笑道:“下官不善服侍人,真是笨手笨脚,要么还是姨娘来好了。”
宁弈啊宁弈。
她那么毫不起火仔细心细的看了一遍,仿佛没闻声那句实足欺侮和挑衅的话。
还觉得你真的短长到不动如山呢。
凤知微摸着模糊发痛的肚子,想着本身一人挡了海鲜席上吐下泻还不算,还要被那两个男人前后折腾,一个天真一个古怪,都不给她费心,不幸她这多愁多病身,如何耐得他们这倾国倾城貌哦。
凤知微的目光,渐渐的抬起。
燕怀莹又是羞怯,又是对劲,忍不住从宁弈怀中转了转脸,对凤知微暴露挑衅笑意。
她抬开端,瞥见宁弈衣裳半解,揽着衣裳大半解的女子,他的手紧紧按在她不着寸缕的肩头,她的脸紧紧贴在他敞露的胸膛。
凤知微的目光,再次在燕怀莹扯破的衣裳上掠过。
燕怀莹脸一转,宁弈便发觉,失明的人偶然候感受更加活络,他模糊感到到这女子俄然飞扬起来的心境,眉头不易发觉的微微一皱。
先是扫到宁弈的手,再落到燕怀莹的衣裳,再落到两人腰部。
姨娘两个字有点重,咬在齿间的味道。
这只城府深藏的小狐狸啊,终究还是有点节制不住了。
另有,你搂人家上半身那么紧,腿为甚么微微后撤一步?你那放在她肩头的手,为甚么如何看都像是卡而不是摸?
燕怀莹猝不及防,身子一仰正栽在床上,还觉得是殿下急不成耐要她,微微嘤咛一声,便顺服的伏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