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但是红完以后她又有些气愤了――为甚么他就不脸红?莫非他顾少爷真的以为那酒就是在一截木头上喝的吗!
然后她一抬头,咕噜噜倒了半壶下去,心想喝呀喝呀,醉死算啦,这日子可如何过呀……
好吧……少爷要她睡桌子。
他坐在那边,仰开端,模糊想起这是酒,又记得仿佛有谁说过酒他只能尝一点,不过没干系,他只是他,别人是别人。
一壶酒塞了过来,凤知微刚要接,一只手伸过来,毫不客气拿了畴昔。
墙角下传来的声音让凤知微吓了一跳,细心一看才发觉床下竟然有个洞,声音是淳于猛的,听来对劲洋洋:“甚么酒都有!要极品女儿红还是大漠一杯醉?”
凤知微晃晃头,感觉有点微晕,心中惊奇,她是个海量,看起来喝酒斯斯文文,实在是越喝越心明眼亮,今儿这是如何了?
小室无灯火,只一线月光放开如卷,乌黑如霜里,那人面纱半起,如玉肌肤上唇色如秋色,薄透柔嫩华光滟滟,而玉雕般洁白苗条的指尖一搁悄悄,衬着那轻红之色,像十万丈雪原绽放深红雪莲,刹时便艳惊统统豆蔻楼头的梦。
好吧,七天……凤知浅笑笑,等七天禁闭坐完,或许甚么事都畴昔了。
“现在没有酒……”凤知微半天赋找回她的声音,不成自抑的想起那晚他是如何“喝”到酒的,脸又一次不争气的红了。
小楼一夜听春雨,明朝杏花,开在酒涡里。
顾南衣却纯然不知顷刻间美色惑人,他只是心念埋头的俄然想起前阵子那偶然一尝,记念那向来不属于他凝定人生的烈而激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