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赫连铮怒哼,“但是我们也伤了他!”他一个回身,直指一向沉默不语的宁弈,“殿下,达扎尔偶然伤人致死,就算要正法,也是刑部大理寺的事,你为甚么要派人动手?”
“学我的话是没用的。”赫连铮嘲笑,“你为甚么要派人动手,你本身清楚,你晓得我们呼卓部要力保达扎尔不死,而朝中那些酸墨客却要杀了他,你就暗害了他,做成他杀模样,提及来达扎尔是惧罪他杀的,我们也怪不得你,事情也便美满处理了,你却不晓得,长生天光辉覆盖下的草原懦夫,是永久不会怯懦他杀的!”
“三法司会包屁!”赫连铮当即一句话顶撞返来,还错了个字,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位大佬,神采顿时乌青。
怔了怔,没想到文臣步队里另有人能有这般胆气,赫连铮冷哼一声,悻悻转头。
“王爷体贴部属,为他分辩也是应当。”吏部尚书许柏卿道,“只是也应当给宁保护一个自辩的机遇,是不是传他前来,当堂对证?”
刑部尚书孔成术冷声道:“世子还没有去刑部诉冤,怎能一口咬定三法司会枉法不公!”
天盛帝皱着眉,态度却还和蔼,道:“世子,你若告人害命,该当去刑部大堂,三法司自会为你寻回公道,这血淋淋的剖尸上殿,成何体统。”
“不要讽刺我。”赫连铮傲然道,“我听得出!草原男儿直肠子,不喜好你们这些汉人绕来绕去,你要证据,我当然有。”
“就算是宁澄脱手,也一定是楚王教唆啊。”七皇子浅笑道,“或许有私仇也未可知。”
“凡事需求证据。”二皇子当即接口,“世子,你若随便在朝堂歪曲当朝亲王,任谁也护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