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知微当即行动很快很利落的铺纸濡笔。
赫连铮拧了眉深思。
来问我吧来问我吧来问我吧……凤知微胸有成竹的浅笑。
这句话一说,凤知微心中暗骂,这混账甚么时候对她这么体味?连尚未婚配都探听过了,连婚后家宅宁不宁都考虑好了,真是打得快意算盘。
远远的,仿佛一眼也没看这边小行动的宁弈,俄然瞟了两人一眼。
“我还没见过哪个女人敢对我脱手的……”赫连铮望着殿外,白亮的日光映得他七彩宝石般的眼眸分外灿烂,悠悠道,“我如何能轻饶了她?哈哈,中原女人不是以夫为天么?今后今后我就是她的天,叫她给洗脚就得洗脚,叫她给捶腿就得捶腿,我娶十房大小老婆,每个都得她服侍……叫她悍?叫她狠?再狠再悍,也是草原鹰爪下的穴鼠!”
此事想必是陛下心中一根刺,世人都聪明的挑选避开。
凤知微拧了眉,做严厉思虑状,随即摇点头,“背后论人是非不好……没甚么。”
天盛帝咳了一阵,缓过气来,敲敲桌案,对凤知微道:“魏知,拟旨。”
赫连铮退出后,御书房又议了阵事,秋尚奇的雄师已经到了边疆,在和大越相隔五十里的结罗山驻兵,结罗山位于呼伦山脉中段,呼伦山脉南北分界胡伦草原,东临凌江,跨卫、静、永、肃四州,交通发财依山为障,居高临下阵势开阔,秋尚奇以原边军五万守在结罗山西线,面对呼卓十二部地盘,副帅淳于鸿率军十万守在东线,面对大越南境,本身率十万扼守中军。
“陛下!”
“没题目,没题目。”凤知微扯开衣袖,慢条斯理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场婚,鄙人在此恭贺世子得娶美人归,从而后要想洗脚就洗脚,要想捶腿就捶腿,十个老婆有人服侍,连丫环钱都省了,恭喜恭喜,非常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