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屈指掐算,说道:“天亮后,婉儿和思贤也会赶来,届时我带你们出来。”
我有一肚子的题目想要问:“师公,是我们鲁莽了。为了救人,我也顾不上别的了。爷爷走后留下了一道谶语,我到现在没法参透其意。”
刚才和一阳道人扳谈了几句,我发明他也是个脾气驯良的前辈,便笑嘻嘻地说道:“师公,我太冲动了,没体例埋头。”
不料,呈现的倒是五只杏黄符纸剪成的纸人,它们贴着空中,仿佛被一根看不见的细线牵引,笔挺地钻入了一阳道人的袖口中。
何况比来产生的一系列事情,都被面前这白叟说中了。
一阳道人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精芒之气,而后垂垂暗淡,他微闭双目:“唉,这是你们四派祖上的仇恨,此中详情,我也不大清楚。只要进入古墓,方才气一探究竟了。”
这是唐朝羽士司马承祯所著《坐忘论》内里的一句。
而后,一阳道人不再开口,我也只得收敛心神。来时防长,这一肚子的疑问总有解开的时候。
我便将此人如何指引齐思贤,如何去结识宋明斋、草鬼婆的事情说了一遍。
“向来没有。”
“哦?说说看。”
一阳道人说完,盘膝而坐。
一阳道人缓缓踱了两步:“这不怪你,一门技术,传承千载谈何轻易?你们四派也是起起伏伏,各有兴衰。剩下的这一支是北派,曾经在黄河以北,现在扎根关外。”
一阳道人笑着说道:“看来,七眼没有教过你,你的见地却很多啊。”
一阳道人扭头望向了洞口深处,招了招手:“来,来,来。”
“太好了。刚才我下来的时候,听到有人和你说话,但是,”我摆布望望,“这里也没别人了呀,您和谁说话呢?”
一阳道人说:“这个……是料想当中了,你看那边。”
“间隔天亮还早着呢,坐在来歇息一会儿吧。”
说着,他缓缓转过身去,看着这幽深暗中的山洞:“你们胆量大得很呀,这里是甚么处所,你们也敢贸冒然闯出去。要不是你们三人有三大法器护身,老道明天就得给你们收尸了。”
“关外?”我没想到我们苦苦寻觅的人,竟然会间隔我们如此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