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苍梧王尚不晓得如何措置,齐思贤还出了这事。
突如其来的行动,吓了我一大跳,他坐起来的时候,我差点儿撞在他的头上。
我提着太极尘,几步跑到了苍梧王面前。
“小九爷,你该不会是想沿着地下河出去吧,我们可没有船啊。再说了,那河里有不洁净的东西,你忘啦?”
而这时候,主墓室中俄然传来了一阵“喀喇喀喇”的响动。
我咬紧牙关,心想:拼一把,总不能看着齐思贤出事!
他昂首看看四周:“说不定这主墓室就有前程呢。”
“一九,下针吧!”顾婉儿见我踌躇不决,便给我鼓励。
但是齐思贤没法开口说话,眼睛垂垂上翻,眼看就要不可了。
苍梧王收回了一声悲鸣,身子用力抬起,肤色垂垂发灰,俄然间,他凝立不动,就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样。接着,皮肤寸寸龟裂开来,然后化为了一堆飞灰。
“齐大哥。”我将押不芦递到了他面前。
这一针刚扎下去,齐思贤俄然坐了起来,大声喊道:“押不芦!”
“齐大哥!”范瘦子仓猝从我身边跑了畴昔。
我和顾婉儿转头一看,不知何时,齐思贤已经醒来了,他脚下踉跄,正一步一步朝我们走来。
“嗯,”我也不坦白,说出来让大师有个心机筹办,总比瞒着他们要好,“别忘了,那边生出来了旋涡,河里必然有花样。”
既然苍梧王已经化为了飞灰,那么这间主墓室无疑成了最安然的地点,以是我们筹算先在这里等齐思贤醒来,也好抓紧时候歇息一会儿,然后四人再一起找路出去。
我不敢担搁,也没时候细揣摩到底是如何回事,仓猝跑回齐思贤的身边。
我想了一下,用太极尘在地上画出了一幅草图,恰是我们这一起所经历的地形。
但没容得我们叫出声,这只小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我手中一把夺过了押不芦!
我们迎了上去,扶住他。
顾婉儿甩出了摘星铃,范瘦子也捡起了石头冒死砸向这只手的手腕。
齐思贤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嘴唇翕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齐大哥,你……你这是如何了?”我六神无主,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
爬起来定睛一看,红手已经消逝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