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石严和她说能够通过这块牌子找他,想必石家人应当都熟谙这块牌子吧。
颜玉清也就是拿出来搏一搏,震慑一下这个小丫头,没想到那女人见到这个圆牌后,不成置信的望向颜玉清问道:“你到底是谁?”
那信物代表着甚么?代表着石家的大大小小,里里外外的事物,也都由她说了算,是将来和家主联袂平生的枕边人。
方才阿谁还趾高气昂的石家女人,现在已是手足无措,娇羞的给石严行了个礼,柔声问道:“石大总管如何来了?”
颜玉清已从石家女人嫌弃的眼神中,读懂了她陋劣的含义。
“您如何能把石氏当家主母的信物给她呢!”那女人的声音变得锋利刺耳,再也没了常日里的温婉恭敬。
这女人势大压人,豪无脑筋,是颜玉清方才给她贴的标签。石家经商多年,个个都是人精,如何会养出她这类人,实在让人费解。
“叫你没闻声吗?!跑甚么跑!”那女子疾步而来,愤恚非常。但见到颜玉清转过身来,暴露了在朱船上拍的那套西瓜碧玺头面后,怒意瞬息间灰飞烟灭,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痴迷。
石家迷惑的问道:“我看你还未及笄,头梳双环髻,身穿粉色蝶恋花褶襇裙,应当还没结婚吧?”
话音刚落,就听到中间有人不满的嘀咕:“一听就是石氏女人,颐指气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