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没笑出声来,心说这女人没病吧,我跟她又不熟,就算让我叫他轻荷,我还不想叫呢。
“这破枪,就算走火也打不死人。”
此时,我年不过二十,恰是芳华躁动之时,何曾有女人与我离的如此之近,并且还表示出这般模样。这多看得几眼,心中的防备就去了大半。
大海闻言,低着头朝后走来。但是,就在此时,一只步枪从车窗外伸了出去,黑洞洞的枪口直直的对准了老太太的脑袋。
那人嘿嘿一笑,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刺耳。“我是谁不首要,想做甚么也不是我说了算。”
大海闻言,豁然转看了过来,我焦心的冲他使着眼色。此时,一道光束从车外照了出去,将那步枪和老太太照得清楚。
此时,大海的声音有些沉闷,但却带着彻骨的寒意。直到此时,我才明白当了十几年的兵,插手过残暴战役的甲士,有多可骇。
阿龙的一句‘逃兵’,把大海激愤,顿时,在疆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森寒杀意就发作了出来。
阿龙疼得闷哼一声,右手手臂一软,手中的银枪就掉在了客车的铁制地板上,收回‘铛啷’一声脆响。
‘哗啦啦’,阿龙沉重的身躯重重的撞在客车前挡风玻璃上,直接将挡风玻璃撞出个大洞穴,飞出了车外。
这女人从一上车,就在逗我玩。而我,还傻乎乎的被她耍得团团转。想通此节,我恨得牙根直痒痒,若不是看她是个女人,我非得当场扇她个大耳刮子。
阿龙呵呵一笑,双手一摊,说:“何必多说,究竟就是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