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想右想,不的方法。
小五死死把着方向盘,把车开的跟一阵风似的。若非他时不时扭头担忧的瞧一眼易轻荷,我都觉得他是我们这边的人。
与此同时,小五哎哟连天,一屁股又坐到了易轻荷的脖子上。本来,我正恼火,见此景象,一时没能忍住捂着肚子就笑了起来。
但是,这动机将将升起,我又不由的否定了。此前我最早瞥见鬼脸,当时候车正在路上飞奔,若真是人,岂能跟的上汽车的速率?
不过,转念又想如果她那帮狗腿子没能找到她,此时固然刚过秋初不久,不至被冻死,但说不的被野狼给拖走了,难道害了她一条命?
因而,我从速摸到他的身后,伸手就朝他腰间摸去。只是,我才摸了两把,一只手就如铁钳普通死死抓住了我。那手湿湿热热粘粘乎乎,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但是,还不等我笑够,一昂首就见挡风玻璃上正贴着那张我刚才瞧见的狰狞可怖的鬼脸。
因而,我有些愁闷的转过甚,懒的去理她。只在心中想着,等下寻个偏僻地点,把她捆了,嘴巴堵了,丢下车去作罢。
莫非,这是遇见鬼了不成?
不消半晌,我只觉血液倒流,尽都往脑袋里灌,直把我憋的双眼发花,手脚乱颤,眼看就要背过气去。
碎石马路极不平整,车行其上,颠簸的短长,人坐车里,便也跟着车身忽左忽右,忽上忽下。
但是,不等小五较正方向,不等圆球二爷骂出声,不等易轻荷收回她的黑手,不等大海收刀以免就此斩了易轻荷,也不等我再喊一声。就听得小五‘妈呀’一声大喊,重重踩下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