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二气急,但却又没法辩驳。最后,他干脆不去理睬不断谩骂的如来,只连声催促我从速去找人。
我没有多说甚么,和如来一前一后的下到湖中,一脚踩下,却感觉湖床非常坚固,低头一看,竟是一片倾斜向下的石滩。石滩上没有半点淤泥,不知是被旋涡卷走了,还是湖床本身就是如此。
“齐老迈的算盘打的可真响,如果如此,我们不如立即挥刀一决高低,难道更好。”
营地间隔湖边并不远,行不敷百步,我豁然听得哗哗的水流之声,不由得一愣,随即加快脚步就往湖边赶去。
‘喀嚓’。
当我站在齐老迈身边,朝前看去时,也顿时呆住了。一汪不见边沿的湖水,在火光晖映之下,澎湃吞吐,沉浮不定。
齐老迈闻言,不由的收回了踏出去的脚,转头看了看身后模糊赶来的三燃烧光。齐老迈一转头,冷哼一声,骂了一句废料,回身一脚踏上了石桥。
我没法估计这湖到底有多深,归正我们三人一向追着火线一点若隐若现的火光,沿着石阶走了不下二非常钟,这才垂垂的追上了齐老迈。
齐老迈扭头看向刘老头,愣愣的问道:“刘爷,这是如何回事,之前可不是如许。”
其他几人明显也听到了,跟在我的身后,风普通的赶将上来。当我们来到湖边,放眼望去,顿时尽皆当场呆住。
但是,就在我们七人全都踏上湖床,却顿觉月光消逝,取而代之一片暗中。我昂首一看,竟有一团黑云完整遮住了圆月。
我听得诧异不已,这不过就是一片山湖,何来潮汐之象。可刘老头言之凿凿,却又让我不得不信。
如来一听,立时就今后退了几步,那头摇得跟泼浪鼓普通。我冷眼看着齐老迈,伸手握紧腰间的刀柄。
很快,我们三人就看清了齐老迈的身影,此时,他已然止步不前,举着火把呆呆的站在原地。
刘老头站定,双手扶膝,喘得像个破风箱,只见他浑身湿透,青衣长袍混乱不堪,头发胡子都快搅成一团,真可谓狼狈不堪,活脱脱一半死的老贼。
我撂下一句话,迈开步子就走。我并不惧下水,并且此时更需求在齐老迈的面前,表示出一副倔强的态度。
放眼四顾,湖面极其广漠,深不知多少。我看得好笑,心想这帮盗墓贼,碰到这般景象,可算是他们不利。
我被吓了一跳,心说如何这么不利,刚才还是明月高悬,难不成又要下大雨了不成?身后如来一阵颤抖,苦着脸竟是止步不走了。
一声惊雷响起,黑云已然完整的遮住了整片天空。雷声传入湖水减退的深坑当中,来回荡漾,震耳欲聋。
月色如水,洒在湖面之上。
刘老头看了半晌,俄然手舞足蹈,拈须大笑起来,“天意,天意啊,哈哈...”
说罢,齐老迈一挥手,就欲踏上石桥。齐云杰却一把拉住了齐老迈的胳膊,说:“大哥,等刘爷到了,再作计议。”
“既然刘爷说二位乃是我等朱紫,那不知二位可敢下水一探?”
此时,广漠的湖面全部的化作了一个庞大的旋涡,在月光之下,闪现出一副壮观而瑰丽的风景。
吃饱喝足,休整一番后,齐老迈四人背了设备。我们一行七人燃起火把,朝着湖边进发。明天是十五,月如银盘,高悬夜空。
刘老头感喟着说:“我们要找的东西,就在湖底,来到此时十余日,徒呼何如。”
齐云杰想要禁止已是不及,就见齐老迈已是风普通的奔出去十几米之遥。俄然间,惊雷炸响,滂湃大雨倾泄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