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轻荷仿佛看出我心中所想,嘲笑一声,说:“姓周的,你可别想歪了。且不说本蜜斯有没有这般本领,就算有,我也没法给你下尸毒,因为我还活着。”
大海笑一声,匕首在手里挽了一个刀花,说:“凭你们两个,吓不倒我。你们如果不信,大可尝尝。”
我并不质疑易轻荷的决定,同时也质疑她的决定。库尔斯基伤得很重,不知存亡。其他世人,亦是如此。
或许她早就晓得墓中有千年僵尸,以是才不下去,而是逼着必须由我带头。如此一来,开棺的那一刻,我必定遭到僵尸攻击,中尸毒几近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只是,有个家伙折了一条腿,胸口还压着一块大石头,嘴里不住的往外冒血。我看得心头一揪,从速脱手搬开了压在他胸口的石头,一探鼻息,一摸脉搏,我心中顿时一凉。
胡氏二鼠,阿龙三人并无大碍,所受的也多是皮外伤。我走上前,看了看小五和黄鼠狼,只见这两人手脚相缠,抱得那叫一个紧。若真就此死了,今后化作白骨,有厥后人瞧见,铁定想入非非。
我咬着牙,一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强行抬起。我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们不能持续走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