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皇权女使 > 第八章 敢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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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墨,你让本公子舒畅的很,本公子欢畅,来,让本公子也好好服侍你一回……”

官道,眺望京师巍巍矗立的城墙不过十几里之距,一辆四坡青呢华顶,桥檐嵌着夜明珠,桥帘处吊挂一串儿橙红闪亮琉璃风铃的双驾马车大咧咧半横在官道。

雨墨痛得仰脸儿惨号,泪珠子几乎滚下来,哭兮兮道:“不要……痛!痛死了,公子饶命。”

轿帘猛得一掀,琉璃风铃清灵灵的动听声中,雨墨连滚带爬的逃出“魔爪”,颤抖着双肩,缩在车辕处惊魂不决。

分歧于年青男人慵懒调笑的悠长腔调,尚带着分稚嫩的男孩声惊骇不已:“不,不不,公子,不要,疼――啊――”

正蹲在车尾较正跑松了的后车轮的中年车夫,头不抬眼不睁,习觉得常般持续动手中行动。

在森烈屠领悟发怒前,铁勒呲着白牙大笑着扬鞭而去,一众亲随忍笑不敢看森烈图的脸,打马仓促追去。

“不要啊――”雨墨捶地哀号,刚逃脱狼窝儿,又跟了这么个不着调的主子,硬逼着他‘享用’服侍不说,还要天不亮就起床扎马步,他命,苦啊。

“公子……”雨墨急了,想起那彻骨的痛,慌不迭又扭着身子挣扎,“雨墨身为下人,为公子按穴按摩消解疲惫是本份,不敢有劳公子给小的……”

雨墨抹了把额头盗汗,抬眼正对上铁勒一对儿猎奇的深棕色瞳子。

“啊――”

铁勒并非不谙世事之人,方才车轿中对话,再瞧瞧面前这衣衫不整,裤腿高挽,白嫩嫩腿肚儿上落着青紫指印,痛得满头汗的美少年令贰心有了然。

仓促苦楚的惨叫响彻长空,惊得低低掠过轿顶的一只喜鹊打个颤栗,嘴中叼着的筑窝细枝颤颤悠悠着失落在空中。

听在耳看在眼的铁勒瞅着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白晰嫩肤染了一层红晕,额头痛汗涔涔的雨墨心有赞叹:好标致的男孩,的确比天山上的雪莲还要柔滑斑斓……

“瞧你这点儿出息,”南门万重墨眉轻扬,俊美的脸上尽是不屑,“痛,则不通,这才只按‘三阴交’穴你便接受不住,养在我这里都三个月了,还如此不堪,之前这身子到底是有多亏欠?!你年纪小小便如此,若不加以调度岂不更毒手,明儿起,五更天起,扎马步习吐纳。”

湛蓝高空上,两只雪隼掠空而过,蓦地齐齐低了一侧羽翅,于半空划出标致的弧线,掉回身子回旋在空,小脑袋轻动,似在确认着甚么,末端,又双双爬升而下,直扑两美少年。

虽不欲张扬,接人的马车浅显,但瑾王府的尊荣在,刘嬷嬷命侍卫持着瑾王府令牌去往侧门等待入城。

巍巍城墙矗立入天,厚重古朴的黑铜大门无言诉说着沉重与肃严。

“luan童?”铁勒忽想到来京师这段光阴,伴随的大盛官员把盏畅喝酒醉后也提到过都城驰名的寻乐场合,传闻有一次森烈图还去了“清闲楼”,彼时他还不信,难不成……

“嗯……啊,啊,舒畅――”降落沙哑,似压抑,似愉悦的男人嗯啊声幽幽钻出马车,消逝于风中,令周边的氛围都感化了分靡靡情欲味道。

“闭嘴!臭小子,本公子可贵服侍你一回,你还敢不承情?!”上赶着服侍人都被嫌弃了,自发颜面有失的南门万重咬牙撸袖,撕去白面墨客斯文面皮,一手拽过雨墨的右腿,另一只手探出两指气势汹汹摁了上去。

手持长刀利戈的城防兵检视着出入人流,因恰逢城外“松风庵”内三株据传五百岁龄的银檀树又盛开绽放奇景,银花满枝头,如流云白雪层层皑皑,沁人花香更是顺风送十里。慕名抚玩者众,来交常常,三道长长的步队令宽广的城门变得拥堵,城防兵开了侧门,专供王候勋贵家车马轿辇通行,便是如此,侧门车流缓行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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