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就是个蹴鞠嘛,和人头也差未几,我也常拿人头踢着玩儿……”
不时有飞起的蹴鞠离开掌控,二十多个健旺身姿纷繁落败,只余一红一白两翩翩萧洒身姿竞相斗技。
是挺傻!
受连累被阴雨晴嫌弃了的森烈屠冷眼扫向铁勒,铁勒摸摸脑袋,讪讪道:“我的意义是在场战上削下仇敌的脑袋当球踢也是一种战略,是对仇敌的一种恐吓,让他们惊骇惊骇……”
“那可不见得,许还激起了对方气愤复仇之心呢!”阴雨晴嘴边噙着抹挖苦笑意,“何况这是蹴鞠赛,可不是铁勒王子您对敌的疆场!”
还没揣摩完呢,四周声动,批评奖饰掌声响成一片。
可转过目光森烈屠却斜了眼铁勒:“不平?要不你也下去尝尝?”要不他也陪着铁勒下去玩玩儿?只是不知阿谁蹴鞠会不会共同?也不知他踢起来能不能吸引阴雨晴的视野?
很快,黑金光灿,写有斗大名字后的一个个银盘中堆起了各色芍药,然当中却有一空空如也的银盘,在放着各色芍药的银盘中显得格外刺目!
待凌无忧阴雨晴等人赶到时,正赶上赛事最狠恶出色时。
场上的南门万重和凌元琨同时收了势,竟然不分胜负。
阴雨晴忙看去,就见众贵女素手扬,芊指导,身边的婢女们捧着花盘下了场,在写有赛手名字的精彩银盘中放上数量或多或少的芍药,赛手的名字写得斗大,字上又洒了层黑金粉,黑金华贵光闪甚为惹眼,远远看去,一目了然。
阴雨晴没找到花儿,转而一想便了然:蹴鞠赛,也只要贵女们有资格弹花助阵,在它人眼中,她和凌无忧不过是跟着郡主凌霓裳来的无足轻重之人,充其量也不过是同瑾王府沾点亲的百姓亲戚,那里还会为她们备下贵女们公用的芍药花呢。
凌元琨虽是庶子,可倒是瑾王府的庶宗子,人又长得漂亮儒雅翩翩一佳公子,如果瑾王爷肯出头,自是能为他成绩一桩门当户对的良缘,然此次蹴鞠赛后,京师的王候勋贵世家大族便会晓得,凌元琨是遭了瑾王爷瑾王妃嫌弃之人,再不会有出头之日!谁还会笨拙的将自家女儿嫁与他?!
此时,安王府看台处,雨墨帮手捻着朵火红芍药,冷眼看着场上神采各别的张张面孔,红唇微勾,一抹嘲笑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