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忧心于魏胜男的行动,忍不住打断了孟祥斌的感慨:“我们此主要找的,是一座金朝墓葬,目前只晓得它位于远东地区,但详细的位置却没法肯定,您可有体例为我们供应一些线索?”
第二张照片拍的是一只圆形的铜镜,镜纽圆形,纽顶较尖,跟宋镜有很大辨别,形状上较着在仿照汉唐,上面还雕镂着孺子攀枝的图案,恰是风行于辽金期间的纹饰。
郭祥斌在手机里调出几张照片给我看了一下:“这就是那座记念馆金代藏品的一部分照片,你看一下。”
我顿时来了兴趣:“冒昧问一下,这是您的小我猜测,还是颠末考据的?”
“不,这只是此中的一部分,而这家记念馆并非汗青博物馆,以是范围很小,也没有线上彀站,这些文物都是我一个朋友去那边观光时,顺手拍摄公布的交际静态。”
“坐吧!”
郭祥斌顿了一下:“至于这些东西为甚么会呈现在生长记念馆当中,我也不得而知,但我感觉这跟你们要寻觅的奥妙,或许有着某种联络。”
郭祥斌长叹一口气:“是啊,从古至今流落在外的地盘,西域和燕云十六州都光复了,只剩下海参崴这处所了!你们想在这里停止考古发掘和文物庇护,的确有很大的难度。我常常在外洋的博物馆看到摆设的中国文物,都痛苦到难以自拔,如果你们的发掘行动透露,物品必然会被扣押的!”
郭祥斌看起来就是那种知性、驯良的人,赶紧走到床边按住了我的手臂:“你有病在身,就别折腾了,远东这边气候阴寒,必然要好好静养,免得落下病根。”
我点了点头:“在没有发明古墓的环境下,平空有陪葬品呈现,这事的确很奇特,如果我们能肯定这些陪葬品的级别,并且对其停止溯源,必然会有所发明。”
我将图片放大,并没有在上面瞥见刻字,不晓得是因为这是陪葬品的原因,还是因为这字在镜子的别的一面。
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宋老三也没完整在扯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