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玩行有端方,东西不成以随便上手,特别是贵重物品,更不能用手去接,必须得卖家放在一个安稳的处所,其别人才气看,为的就是制止呈现不测后,大师相互推辞任务。
“你这小子,做事还真是喜好剑走偏锋。”
我思虑了一下,弥补道:“我需求用这件事情,找到一个很首要的人。”
我见冷先生承诺了我的要求,从椅子上起家,抱拳见礼。
饶是冷先生这类大藏家,在看到这枚玉玺以后,也一时气结,嘴唇颤抖了半天,竟没有说出话来。
冷先生面露不悦:“既然我的前提你不对劲,那就说个价码出来,只要我能承担,毫不还价,如何?”
冷先生用手摩挲着桌上的玉玺,半晌后才点了点头:“能够,这个忙我帮你了,老茂,去拿宣纸和印泥来,用这玉玺留下几个印记,给上周末与我一起喝茶那几位老板送去,就说我有个朋友得来了一件成心机的藏品,看看他们是否感兴趣……记着,统统的印章都要撕掉一半,不要把完整的送去。”
冷先生看着桌上的玉玺赞不断口:“小段,这东西,我能够上手瞧瞧?”
以冷先生的身份,想要拿起这枚玉玺看看,都要先征得我的同意,申明这枚玉玺的代价,就连冷先生都感遭到了难以估计。
“另有其他的东西?”
我说的“水头”,指的就是墓仆人随身的安葬品:“这玉玺固然不是正儿八经的皇朝传承,但用料、工手、年份都跟真正的玉玺对得上,只要没人清楚它的来源,那他就是真的,但只是金朝玉玺,并非历朝传承的那种。”
固然我在四门内的干系已经非常严峻,但文物不成外流是段家祖训,也是我一向恪守的红线。
冷先生是个聪明人,听到我这个一说,就清楚他是真的买不下这枚玉玺了,一脸可惜的开口道:“你要搞清楚一件事,这枚玉玺的代价太高了,有才气买下它的人,都不是平常之辈,你放出动静却又要爽约,是要获咎人的。”
固然被这枚玉玺给吓了一大跳,但冷先生毕竟还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很快便规复了普通:“这枚玉玺,也是你在泽王墓中拿出来的?”
将猴子带出来的东西卖给冷先生以后,我重新拿起了中间的观光包,将一个用黄色丝绸包裹的物件放在了桌上:“冷先生,除了之前的东西以外,我另有一样东西需求您帮我脱手。”
“因为这物件比较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