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扑上来的老虎,我本欲起家再战,成果被它一爪子又拍了个跟头,还没等反应过来,已经被压在了身下。
鸡毛打虎豪杰,谁爱干谁干去吧!
激烈的压迫感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本觉得那是老虎的口水,但刺鼻的血腥味奉告我,那是血液。
我看到它的行动,顿时双手抓住斧子,想要竖起来格挡住这一次的进犯,却较着低估了老虎的力量。
思来想去,还是偷袭最为稳妥。
“啊!!”
但真要让我跟着头老虎单挑,这特么不是纯扯犊子么!
老虎将我压在身下,血盆大口直奔我的咽喉。
壮汉将还在抽搐的老虎扔到一边,踩着它的尸身,将那把从它后脑刺出来的刀抽了出来,冷冷的看着我:“起来,跟我走。”
我听到牛头的回应,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气:“蛇姐,是美人蛇吗?”
我展开眼睛,面前是阿谁庞大的虎头。
这家伙,竟然单手将数百斤的老虎从我身上掀了下去。
我固然从小习武,但欺负个没甚么工夫的浅显人还能够,遇见不是特别强的敌手,竭力也能一战。
那猛虎被血腥味刺激,开端在岸上不竭地巡弋,同时对着氛围狂嗅,想要把躲藏起来的猎物给找出来。
牛头侧目看着我:“封门村豢养着几十头老虎,干掉一头放出去一头,你能杀得了几个?”
我一样大呼一声,拎动手中的斧子奔它冲了上去。
“嗷!”
没有疼痛,思惟会定格在死前的最后一秒?
方才跟老虎的斗争,让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缺,看着这个陌生的壮汉,我的思惟已经停滞:“你是谁?”
都说鬼怕恶人,而我通过明天这件事,发明不但是鬼,就连猛兽这东西,他也怕恶人。
“那我呢?”
肾上腺素能够让我的体能充分,但这东西并不会像是毒品一样致幻,以是我的思惟是很清楚的。
牛头在老虎身上擦洁净了刀上的血:“你很荣幸,起码据我所知,你还是第二个能从虎牢当中活着走出去的人。”
老虎吃痛,出于本能的回身,对我就是一爪子拍了过来。
莫非人在死的时候,是这类感受吗?
固然下来之前已经做了半天的心机扶植,不过真等看到那头猛虎今后,我还是变得心悸起来。
斧子在老虎身上留下一道伤口,血花四溅。
我特么一个糊口在当代社会的人,你让我光着腚跟一头好几百斤的老虎干仗,这不纯粹耗子舔猫B吗?
牛头点了点头:“上一个能从虎牢中走出去的犯人是我,但我可没有你这么渣滓,我能出去,是因为连杀了五头虎,封门村的民气疼了,蛇姐也感觉我是小我才,把我留在了身边,这也让我成为了封门村为数未几能够例外被赦免的犯人。”